如果不是关系到张清山的输赢，程野是不介意把莲台给叶明轩坐坐的。

“你这狗也不错啊！在哪抱的，给我也寻摸一只？”

“汪！”

像是听懂了叶明轩的夸赞，大狗汪了一声，骄傲地昂起头。

“张清山输了广省也不能独善其身，你要坐视不理吗？”

程野揉了揉狗脑袋，把莲台再次升高，底下恶念越来越强，他能帮的实在有限。

“你不是也在坐视不理吗？怎么问起我来了？”

叶明轩有些好笑，即便张清山没了，不过是换一位地府当家人。

地府框架已成，稳定中土指日可待，他在广省当一方诸侯即可，何必插手总部的事？

“我不是这里的人，即便这片世界崩了，也与我无关，但这个世界有你在乎的人吧？”

恶念滔天，程野背后隐隐有神环浮现，齐声颂念着什么，为他拂去莲台下攀爬而上的透明手臂。

望着程野身上的神性光辉，叶明轩有些迟疑。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厉鬼为祸人间？这个世界的人犯了什么罪，让你们仙界如此惩罚？”

“我不是你们的神仙，如果我是你们的神仙，现在已经死了，你听不见它们的祈求吧？神仙能听见。”

“你是说，我们神话里那些神仙都死了？所以这些鬼才会出现？你来这里做什么？”

“神仙么......有的死了，有的躲起来了。鬼......恶念不消，积累成劫。至于我，我来找我的狗。”

程野轻轻抚摸着大狗，狗狗亲热地舔了舔程野的脸，鼻子用力吸着主人的气息。

叶明轩看着程野怀里的大狗呆了几秒。

这位野神仙透露的信息太多了，让他有点转不过弯来。

“你还不去帮张清山吗？或者你可以占卜一下张清山死后你身边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