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色祭典的前夕,焚血狼王沃丁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之中。
他的记忆如同断线的珍珠,散落在时间的长河里,难以串联。
在那些模糊的影像中,有一个身影逐渐清晰——一位修女,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她就是圣枪使,他的女儿露娜的养母。
“我怎么会有这段记忆?我怎么会有个女儿?”沃丁困惑地回忆着,他的记忆里从未有过名为露娜的女儿,甚至对圣枪使也毫无印象。他的记忆似乎被某种力量刻意抹去了某些片段,只留下零星的痕迹。
他只记得有位名叫潘多拉贡的月光圣女,她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时隐时现,如同遥不可及的月光,美丽而神秘。
“沃丁!为何没有完成契约去追猎那些失信者?”宏大的声音在焚血狼王的脑海中响起。这声音充满了威严和责备,让他感到一阵压迫。
沃丁记得自己的名字是沃丁,而不是沃夫。他回头寻声望去,只见自火焰中步出的恶魔,那背后的双翼以及深渊的气息,无一不表明他的身份——地狱君主贝露。
在血色祭典的前夕,焚血狼王沃丁深陷于迷茫与恐惧之中,面对地狱君主贝露的冷漠指责,他的心被层层冰霜包裹。
“贝露大人,我...”沃丁的声音颤抖,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安与徘徊。
贝露的眼神锋利如刀,冷光一闪,他的声音刺骨寒冽:“你忘记了我们的契约,忘记了你的使命。”
随着贝露的斥责,他手中凝聚了一朵红莲之花,那花的光辉照亮了焚血狼王的身躯。在红光的照耀下,沃丁感受到了一种转变,他的毛发由苍白化为血红,狼的本能在血液中觉醒。
焚血狼王在这股力量的激发下,终于记起了自己的使命,那些被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他回忆起了莫里雅斯的恶魔之战,那场战争中,虽然祭司用上古之法让人与狼魂结合创造了他,但面对源源不断的恶魔军队,他的力量仍显不足。
为了终结灾祸,他找到了源头,与地狱君主贝露达成了契约。贝露赋予了他炼狱的权柄,赠予了他焚烧罪恶的红莲之花,让他拥有了燃烧血液的能力。他的血液带着罪孽之火,焚烧着那些恶魔。
在那场战斗中,沃丁用这焚烧罪恶的能力杀穿了整个恶魔军队,他的苍苍白发也因力量的觉醒而化为血红。他不仅是狼王,更是讨债骑士,是地狱君主贝露的忠诚执行者。
现在,站在贝露面前的沃丁,不再是那个迷茫的狼王,而是承载着契约与使命的战士。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决心与力量,他的身体在红莲之花的映照下,散发出不可侵犯的威严。
“我记起来了,贝露大人。”那些被遗忘的契约和记忆如潮水般涌回心头。
原来成为地狱君主贝露的骑士,并非是圣殿骑士团团长古利瓦纳,而是自己。
“我将完成我的使命,追猎那些失信者,履行我们的契约。”沃丁的誓言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每个字都充满了决心。
“记起来就好。”红莲之刃的声音平静而深沉,她拿出了一本宝典,红莲之花在封面上绽放,显现出一个影像。
影像中是炼狱之殿,那是所有与地狱君主签订契约后失信者被投掷的地方。
此地不归天堂与地狱管辖,是独属于地狱君主贝露的宫殿。
这里曾是红莲之刃利用红莲之花创作焚烧原罪权柄,作为冥界之主创建地狱的见证,但现在,这里只有那些失信者在黑暗中哀嚎。
曾经的军团以及七十二路魔神军团都已经因为那场战争消失。
“这是曾经与我签订契约背信契约者的所在之地。”红莲之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虽然你是我的骑士,但是你背叛了契约。作为惩罚,我不会直接惩罚你,而是让你最重要的那两个灵魂囚禁于此。
当你完成契约之时,我才会让她们离开这失信之地。”
红莲之刃说到这儿,两片花瓣从宝典中飘出,印在了沃丁的额头上。
“这两朵花瓣是他们在炼狱之地受惩罚的见证。
你的爱人,潘多拉贡月光圣女,因为你的失职,被囚禁在炼狱之地。”
沃丁的心中涌起一股剧痛,那两片花朵带来的记忆如刀割般清晰。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记忆为何会如此支离破碎。
他的记忆被贝露的力量所封印,为了迫使他履行契约,追猎那些逃离地狱的失信者。
“如果你想救回你的爱人,如果你想找回你失去的记忆,就必须完成你的任务。”贝露的声音在沃丁的脑海中回荡,如同不可抗拒的命令。
沃丁紧握双拳,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我会找回那些失信者,我会救出潘多拉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地狱君主贝露微微点头,他的身影在火焰中逐渐消散:“记住,时间不多了,地狱的大门即将关闭。
你若不能在血祭完成之时,完成使命,你的爱人将永远沉沦在黑暗之中。”
……
“不!”焚血狼王从噩梦中惊醒,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在宴会现场。
宴会因为某些宾客的缺席而尚未开始。
他刚才的噩梦和大声喊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呵呵,这位客人,你似乎做了个噩梦,要不要来杯秘制鸡尾酒清醒一下?”一个背后背着特殊玻璃罐的人来到了焚血狼王旁边。
这个人正是疯狂博士,他举起自己被改造过的手臂,从中喷射出某种特殊的液体,调制了一杯鸡尾酒。
“不了!”焚血狼王拒绝了,他看着这杯有些奇怪的酒,同时认出了这个科学怪人的身份。
“疯狂博士!你怎么穿成这样?你不是管家吗?怎么这么不注意礼仪呢?”焚血狼王认出了这个曾有过接触的人,他正是上个宴会中的管家,疯狂博士。
虽然上个宴会中的疯狂博士拥有管家的身份,尽管有些疯狂,但至少保持着得体、礼仪和规范,不像现在这样,看起来更像个疯子。
“管家?不,我只是个调酒师,为这场宴会的每个人调一杯独特的血宴之酒!”疯狂博士说出了自己的新身份。
他要为这场宴会的所有人调制一杯特殊的酒。
“宴会还没开始,你怎么能给客人私自调制血宴所需的酒呢?”宴会的真正管家已经到场,她穿着得体的燕尾礼服,左眼佩戴着单片眼镜,彰显着他的管家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