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祈毓问她可不可以圆房的问题,蔺欢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羞怯。
她的眼神坚定而真诚,一本正经地告诉祈毓:“夫君,按理来说,我们成婚了,行夫妻之礼是人之常情。”
祈毓看着蔺欢的眼睛,感受到了她的认真,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他知道,蔺欢并不是一个会随意说出这种话的人,她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和理由。
“但从医学的理论上来说,我这具身子还不成熟,行房过早于我身体不利。”
蔺欢继续说,她的声音平静而理性,仿佛在讲述一个医学事实,而不是一个涉及个人情感的问题。
祈毓一听,满头黑线。
在天启皇朝,有很多像蔺欢这个年龄的女子都为人母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蔺欢会有这种异于常人的想法。
不过,蔺欢的医术他是见识过的,她会这样说,绝不是在胡乱找借口躲避圆房一事。
他瞧着蔺欢,眼中满是疑问和不解:“欢儿,你为何会这样说?”
他想知道,蔺欢因何认为行房过早会对她的身体不利。
他不怀疑蔺欢对自己的喜欢,他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他想,蔺欢的话一定有她的道理。
蔺欢回看着他,感受到了他的关心和担忧。
毋庸置疑,祈毓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他一定会理解自己的想法。
她理性的回答祈毓:“夫君,我习医多年,在我看来,过早行房对女子的身体是不利的。”
“女子的身体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成熟和发育,只有在身体成熟之后,行房才会更加安全和健康。”
祈毓听着蔺欢的话,心中感到极其震撼,他不曾习过医术,也无人教授他,不懂这其中的利与害。
蔺欢是他的妻子,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他自是不想蔺欢的身体出问题。
蔺欢说不可以,那就一定是不行,反正他这二十年都过来了,不介意再等上一段时间。
他的语气里有着自责和懊悔:“欢儿,你说得对。”
“我不修习医术,不懂这事过早会对你有危害,我不应该这样自私,应当要顾及你的身体。”
蔺欢将脑袋靠在祈毓的胸膛前,双手环住他的腰,心中是满满的温暖和感动。
她一直都知晓,祈毓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两人成婚至今,祈毓对她的亲昵行为仅限于牵手拥抱,至多是亲吻过她的额头。
今日两人在未央宫中拥吻一事,是祈毓中了药,无意识的行为。
这样美好又温柔的夫君,试问她如何会不动心呢!
蔺欢抱了祈毓一会儿,坐直身子仰头看他:“夫君,你无需自责,真的。”
“我知道你是心悦我的,我同样也心悦你,我不是不愿意和你行夫妻之礼。”
“只是,我更想让我们的爱情更加健康和美好,我相信,你一定会理解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