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听说,这四九城里有姓杨的大夫呢。”
李国安白了他一眼,开口说道:
“人是柱子的师父,还能忽悠咱们吗?”
“再说了,人今天来给我接过一次了。”
“我觉着手法挺专业的。”
“现在不比以往了,有本事的大夫大都销声匿迹了。”
“人杨大夫说不定一直以来都比较低调,所以咱们才没听说过呢。”
这话说的倒是也有道理,要不是现在人才凋零。
凭他们俩的人脉,至于找不到接骨的名医吗?
不过这人,竟然是他大侄子的师父!
他大侄子,什么时候还有这样一个师父了?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
陈德海就这么一脸受伤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但眼神就已经表明了一切。
何雨柱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咳嗽了两声开口说道:
“这事儿说来话长了。”
“我这二师父之前一直走南闯北、居无定所的,最近才回来的四九城。”
“所以,我就没跟您提起过。”
陈德海拉拉个脸,唉声叹气的说道:
“终究是大侄子长大了,跟师叔有秘密了。”
“你们全都见过了?”
“这事儿,就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看着师弟吃瘪的样子,李国安夫妇捂着嘴笑了笑。
何雨柱开口安慰道:
“师叔,安啦。”
“等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带您去见我二师父。”
“他现在回四九城安度晚年了,啥时候想见都能见到的。”
想起杨春生那略显年轻的脸,李国安夫妇是没办法把这张脸跟“安度晚年”四个字联系到一起的。
但现在是安慰师弟嘛,这么说也不犯毛病。
“是呀,师弟。”
“我这病还得治好几次,肯定能让你见上人的。”
“你别着急呀。”
陈德海撇了撇嘴,语气不屑的说道:
“谁着急了!”
“我就是不服气,这么大的事儿你们都没人通知我。”
“真是太过分了,亏得我还在鸿宾楼兢兢业业的给你代班呢。”
“你们两个没良心的!”
陈德海要是提这事儿的话,那李国安的确是理亏。
“师弟啊,我们不也是怕你忙不过来嘛。”
“我生病这么久了,耽误你们俩多少功夫了都。”
“我想着人大夫来了就行了,还没得把你们叫来、那多耽误人呀。”
“你想想你们俩每天上班儿那么累,还得操心我的事儿。”
“别说你们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既是你的师兄,又是柱子的师父。”
“按理来说,应该是我来照顾你们的。”
“没得让你们两个小的,整天操心照顾我的道理。”
这么煽情的场面,陈德海显然很不习惯。
“哼,这次就算了。”
“再有下次,你们的事儿我再也不管了。”
“唉,我说这些干啥。”
“我来是有正事儿的。”
“柱子,周末相亲你别忘了。”
“收拾的干净的、利索的,给人姑娘留个好印象。”
“听见没有?”
这事儿怎么又扯他身上了?
不理解归不理解,但何雨柱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
“好的师叔。”
“你放心吧,师叔。”
“我肯定收拾的板板正正的,绝对不会给您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