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换成是任何人一个人,只要主人家客客气气的请了、这种事情能帮的还是会帮。
但是做饭就不一样了,何雨柱跟她们贾家的关系、明显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吧。
要不是看贾张氏今天做事情稍微正常了一点儿、李大妈也不希望秦淮茹走的不体面,她才不会开口浪费这些口水呢。
不过好在,贾张氏是真的听进去了。
“你说的对。”
“这种时候,不是占小便宜的时候。”
“李嫂子,劳烦您帮我看着点儿。”
“我去找个炊事员,顺便把菜哪些买了。”
按理说秦淮茹死的年轻,也不是喜丧。
一般人家,顶多请邻居们帮忙草草葬了就是。
不会像贾家这样,大张旗鼓的办。
而贾张氏对外的说法则是,秦淮茹是为了给她老贾家生孩子才没的。
所以,她理应风风光光的送她最后一程。
实际上大家都觉得,像贾张氏这么不小气抠门的人、把这事儿搞得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是为了多收一点儿份子钱。
毕竟秦淮茹生孩子到死,花了贾家不少钱。
这会儿贾东旭也没有个正经工作,还有个张嘴等奶喝的孩子带着。
不想办法弄点钱出来,一家子吃什么喝什么。
何雨柱下了班,先是提着饭盒去了师父家。
陪师父说了一会儿话,又去了鸽子市场。
鸽子市场卖的东西,依然是那么的丰富多彩。
何雨柱逛了半天,都没有逛到自己想买的鱼竿。
这会儿距离何雨水放学还早,去接她的话最少得下午三点多去就合适了。
去早了他怕被人当成社会闲散人员,俗称街溜子。
从鸽子市场出来后,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杨春生的房子这里了。
想起他也好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何雨柱没忍住推开门看了看。
推开大门,院子里处处是被人打扫过的痕迹。
何雨柱第一反应就是,这里莫不是遭贼了?
对啊,刚刚他那么容易就把门给推开了、甚至都没用钥匙。
这就说明了,这院子里肯定是有人的!
不会真遭贼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现,何雨柱首先想到的就是杨春生家里、究竟还有没有那种记着地名的小本子。
这个东西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凭借着杨春生去做的那件事、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一般的物件。
这要是落在有心人的手里,那可就危险了。
在看到房门上的锁也不见了的时候,何雨柱的心更是跌到了谷底。
他一把推开房门,可眼前的一幕却是让他傻眼了。
杨春生还是那不修边幅的流浪汉的打扮,此时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打坐。
好家伙,还以为是遭贼了呢。
没成想,是正主回来了。
这个三个月早都过去了,何雨柱还以为他老人家已经出意外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徒弟,你来啦。”
见他叫徒弟叫的这么自然,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师父,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回来了,也不来找我。”
“害得我还以为,这家里进贼了呢。”
杨春生看着他这莽撞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
“这不刚回来的时候,受了点小伤。”
“害怕吓到你们,就在家里休养了一段时间。”
何雨柱看着他吐纳的样子,居然从这破衣烂衫中品出了一丝仙风道骨的味道来。
虽然他功夫很好,这点何雨柱也承认。
但是这受了伤不去看大夫这点,何雨柱还是不得不说他。
“师父,您这伤找过大夫来看吗?”
“受了伤还是的去医院、得去看大夫,您给我的钱我还没有动过呢。”
“我一会儿就给您送过来。”
何雨柱怕他是因为身上没钱,所以才不去看大夫。
杨春生手上的动作不变,不疾不徐的说道:
“师父给徒弟的,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你还不知道吧。”
“你师父我不但拳法打得好,这骨伤外伤也很拿手哦。”
骨伤、外伤?
哎呀,他们不是还在找擅长的骨科和外科的大夫嘛!
“师父,您别是吹牛的吧?”
“我怎么有点儿不信呢。”
“您该不会只会做包扎,就说自己会治骨伤和外伤吧?”
对于何雨柱的试探,杨春生也丝毫不生气。
“臭小子,你有事儿就说、有屁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