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管那么多了,还要去歧山呢。
极想到,雪女神又说她不能进九妖神塔,看天帝怎么说。
思定。
一阵树精们告别后,
极便提起地母神器,下了纶山,和蒙继续向东行进。
“极……”
鱼精远远的对极挥了挥手,它对极可真是有些不放心呢。
在大道山相处的两年它确实把极当成了一个可以信任陪伴的人。不知道树精怎么想的,它至少是。
有卷书记载:陆陒山之南,林丛之中,长居绿人,淋淅沥,其称宁峰。再有其去东六十里,有一神,其名计蒙,计蒙于天帝,为仆侍。
树精说,从这边过去不远可能会经过一个叫宁峰的部落,而陆陒山之北,歧山之北,汪山之东,也是有三个部落,路线对不上,大概是会看到宁峰部落。
绕过之前树精指的这座山,因为正值傍晚,不不多时,极就可以看见远处隐隐可见火光寥寥了,烟云升空而上,在这碧空如洗的天空非常显眼。极带着蒙,穿过一簇簇林子,向之前看好的位置深入进去。
“嘎……”
蒙的叫声时不时传来,伴随着路边的雨水,也许并不是雨水,因为这几天都没有下过雨,不多时极就被打湿了一片,真是和下雨没有区别了,极赶紧用火法干燥下身体,因为上次拿去大道山本源石的缘故,极的五虎神虎皮衣已经损毁,这件是道神树送的另一件虎皮衣,相对于道神树而言,有件虎皮衣在它那里也没什么奇怪的。关键是这件衣服可大可以小,还有变化之力,也更是比原来的衣服神奇了,极可是高兴道神树送的衣服。
湿润的烂泥感觉,让极不得不警醒,因为这种感觉很熟悉,和以前走过的沼泽路一样的感觉。
而之前遇到的青蛇精之后,极就没有遇到什么更危险的东西,一路也是平静……
“嘎!”
似乎懂极的担心,
极踌躇不前,蒙上前拱了拱极的手,
“嘎!”
极明白蒙的意思,只是看着蒙身上长长的伤口还没有恢复,极也有点担心蒙的状况呢。
“蒙,别你伤口还没好呢!”极摸了摸蒙的头。
但是蒙又拱了拱极,示意他上来。
极便不忍心的顺着蒙的头,
骑在了蒙的背上。
蒙的四爪,踏过这些松软的泥土上,青松自然。
而且果然如极的感知,前面很多地方不是沼泽地就是水洼地,但是蒙都能很轻松走过去,而不至于下陷,蒙确实不是一般的野兽。
在蒙的四足下,在某一刻,前面又出现了栅栏,看样子明显是人为制作的,嗯……像是用来捕获野兽的一种陷阱,蒙穿梭过这些栅栏,巧妙的躲过了这些触发栅栏的机关,并没有触发到它们中的任何一个,不多时,随着蒙的步伐,前面许多木屋显露出来。
寥寥烟火正是从大木屋下发出的!
只是这里,确实很大,一座座木屋聚集在一起,甚是伟大,正前面的一座木屋甚至已经超出了这片森林的高度,壮观,因为这片林子里的随便一棵树木都超过了百米以上。这座房子已经超过这些大树了。
这片林子中一根光秃滑溜的木头上还有一展旗子,上画着两道金色文字,那正是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神文,巫师之间的语言——宁峰二字。
篝火下,一个个人影活动着,拿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东西,他们这好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如果不错的话,嗯……极算算日子,今天恰好正是月祭的时候,这个时候奔牛族也应该在举行祭祀吧。
这样的场景也让极神情恍惚,让极想起了在奔牛族的日子,想起了妈妈,想起了爸爸,还有祭司爷爷。
也想到该回奔牛族去了,回家里去了吧。
但是这之前,还是……
看看乌长清的事吧,想想这个乌爷爷把他给抓出来,现在又得自己想办法去找他……也真是奇怪。
宁峰吗……
极一点点的走进这个部落,以天帝为奉神的部落。同时极窸索的脚步声,也吸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
他们只见一只黑色鳞甲生物上,坐着一个一米来高的小孩,穿着老虎的皮衣,还有被太阳晒得有些黑的皮肤,头上扎着许多不知明的兽牙,发出嗦嗦的声音向他们走来。
因为现在正是祭祀的时候,因此基本上所有人都聚集在这座大木屋下,
而这座施行祭祀的木屋,几千年来屹立不倒的木屋在他们宁峰人里也有个名字。
叫做丰台。
“这好像不是我们的人吧……”
“不是……”
可以确定不是……
“那这个小孩是谁?他那另外三个部落里的?也不像啊……”
就在所有人疑惑之际,
人群中走出一个宁峰部落人,可以看见她身上有一条条绿色的条纹,这些条纹是植物的草汁涂上去的效果,基本这里所有人都涂有这样的条纹。
她来到极的面前,带着森亮鳞甲的蒙,蓝色的亮光,让这女子有一阵失神,她会想到,这是什么动物,从未见过,三个脑袋?
“嘎雅儿,你是那个部落的人?怎么穿越那成片的沼泽地,来到宁峰的?”
清亮的声音中,带着厚重的女性雌音,极觉得有点像凝阿姨的声音样子。而且嘎雅儿的称呼,和毕有国对小孩的称呼一样,看来这里的部落在语言上有些相同的地方。
极能听懂一部分,但不是全懂,
“嗯……我……我”
“那个……大姐姐,我是来找天帝的?”
天帝?
这个宁峰女子,神情瞬间严肃起来,天帝这像征神的名字,一般不会随意提起的。宁峰部落更是对天帝有着发自灵魂的崇拜。
所以一般人是不会在他们宁峰部落人面前随便提起天帝二字的,但极的奔牛族语,或者说南山部域东部山区的亦牙族系语,这个宁峰部落女子是不明白的。
宁峰族人用她的语言和手势表达让极跟着她走。
极领会,下了蒙的身子,跟在宁峰人后面。
“##……”
这个女子在为首的一个男人面前,低头陈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