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
曾卫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妻子在拖地。
妻子看了一眼曾卫国,转身把电视关了。
曾卫国起身把电视打开。
妻子随手又关了。
曾卫国还站在电视前面,把电视又打开。
妻子随手又关了。
曾卫国把电视又打开。
妻子找来一把剪刀,咔嚓一下,把电视电源线剪断了。
“离婚吧,”曾卫国淡淡的说,“日子没法过了。”
“离就离!”
曾卫国挑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出门了。
“有种别回来!”妻子在后面喊。
曾卫国住到了母亲家。父亲去世以后,那张床一直空着,他就睡在父亲睡过的床上。
曾卫国由于心情低落、沮丧,有一个星期没有找照夜清聊天。
有时候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在游戏大厅里斗地主,有时候睡了一觉,半夜爬起来打开电脑,看看她是否还在……
“自己的生活都一塌糊涂,我改变不了她,也帮不了她,聊天也毫无意义,无聊透顶。”曾卫国克制着想要和她聊天的欲望,“她是谁?过的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她发给他的哭的表情包,还是牵动了他的神经。
曾卫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