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享受是吧?”
“不是……”
“还玩了什么?”
“……”
“这种人,道貌岸然,我要告他,我要叫他下地狱!”
“不要……”八姐跪着抓住曾卫国的手求道,“不要这样……”
“报警,打110,告他强奸、告绑架……”曾卫国甩开八姐的手,语无伦次起来,“见他妈的鬼……”
八姐跪坐在那里,眼泪吧嗒吧嗒从脸上掉下来,鼻涕像也拉长了的糖浆挂在嘴巴上。曾卫国心疼起她来,递给她一张纸巾,“行啦,不告就不告,看你这熊样。”
“是我贱,”八姐一边鼻涕一边说,“你打我吧。”
“你也是为了我,我哪里舍得打你啊?”曾卫国把她揽到怀里,抚摸她的紫黑色的伤口问,“很疼吗?”
“很疼很疼,说不出来的疼,后来就麻木了,感觉要昏迷了,一种似睡非睡,虚无缥缈的很不现实的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从来没有的感觉。”八姐擦干眼泪,藏在曾卫国怀里,断断续续地说,“我看过有关鞭打的小作文,人的疼感超过了一定的域值,大脑就分泌一种多巴胺和内啡肽一样的物质,能帮助人缓解疼痛并产生愉悦感,就像是打了吗啡和鸦片一样。人人都知道鸦片有害,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要尝试呢?不就是追求刺激和愉悦感吗?”
“这么说你是喜欢喽?难怪那么护着他。”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就事论事讲,人家也是帮了你的忙,咱们不能过河拆桥,做对不起人家的事。万一咱们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也可以说上话。”
“说来说去,还是感激人家带给你的从来没有的体验了。”
“不是的,不是的,”八姐扭动着身体着急了,“我怎么说你才信呢?”
“我可以不告他,但是那个家伙,就是于敏红的干爹,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嗯,”八姐不怀好意地笑了,“看来你这个人还是蛮记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