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齐康白了一眼。
“对对对!”刘壮连忙点点头。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你们三个过来找我,我考考你们的学问!”任老笑道。
“是!”
“是...”
文云和刘壮是高兴的,但是齐康就苦着脸了,原本以为出来就是为了来游玩的,可以躲避家里先生的课,没想到来到这里之后任老也突然又提了起来。
“走吧!”任老没理会三人的反应,直接就走了。
“他们是来做什么的?”文雨愣了愣,来了说两句话就走了?
“不知道,可能有事吧?”齐静也有些莫名其妙。
“不管他们了,我们歇着吧,一天了,真是累死我了!”
文雨站起身来,舒展了身子,便跟着侍女走了。
翌日,任老便在客院见了几人。
“昨日你姐姐所说,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任老问道。
文云连忙站了起来,“知道。”
“那你说说。”任老点点头。
“清水置于墨水之中,不能再从墨水之中,看到那一抹透亮。
试问若是一群贪官污吏中,又如何能相信,或者能看到其中或许有一位是清官呢?
一丘之貉,指的不就是如此。若是一群贪官之中,任老会相信其中有一位是清官吗?
又或者就算都不是,可是深陷其中,若我为官,不愿同流合污,那么应该怎么做?结局又是什么呢?”文云摇头。
“可以告官,告更高的官,甚至告到圣上面前!”齐康说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更高的官没有跟他们同流合污呢?
若那更高的官,同样是他们的一流,那么结局会是什么?
至于告圣上,别说是寻常官员了,听说,能够上朝的官员皆是三品以上,偶尔会有一些特例,又有多少?
皇城之中我虽不曾去过,但我知道,毕竟不能是一墙之隔,便能找到圣上。
重重关卡,哪怕是皇城传令的侍卫,都可能是某人收买的官兵。
太难了,有时候,保全自身,已经是最大的努力了!”文云摇摇头。
“这...”齐康犹豫着。
“当年,我们家连一个童生都得罪不起,若是真的受了冤屈,又该找谁申冤?
能够自保,有时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最差的,就是任人鱼肉。
天下百姓多的是,多了一个,少了一个,朝廷根本就注意不到。
况且有时候出事了,还只会是替罪羊而已,做错事或者是有的,但是是不是主观去做错的,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