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悦悦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自身的人品和性格,司徒悦悦坚信以自己的为人,即便白诺再怎么心存疑虑,也绝不至于对自己这般冷淡无情。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白诺那冰冷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司徒悦悦的心房。
白诺满心都是雪卉那善良美好的形象,以至于白诺听到司徒悦悦竟然说出那般过分的话语时,内心的震惊与难以置信让白诺久久无法回神。
此刻的白诺,看向司徒悦悦的眼神充满了冷漠与不满,仿佛司徒悦悦已不再是那个熟悉的人。
就这样,白诺和司徒悦悦两个人静静地站立在前厅之中,彼此沉默不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前厅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
就在这时,司徒承缓缓地从前院走了进来。司徒承刚踏入前厅,敏锐的直觉就让他立刻感受到了这里异样的气氛。
司徒承微微抬起头,目光首先落在了司徒悦悦身上。
只见司徒悦悦低垂着头,神色有些不自然。接着,司徒承将视线转向一旁的白诺,发现白诺也是一脸严肃,眉头微皱。
凭借多年的阅历,司徒承瞬间就明白,这二人之间定然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你们两个杵在那儿干什么呢?赶紧过来坐下,准备用膳啦!”
司徒承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前厅的沉寂。
听到司徒承的呼唤,司徒悦悦和白诺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
司徒悦悦连忙收起脸上原本流露出的情绪,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而白诺则意识到自己方才盯着司徒悦悦时的表情太过难看,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于是,白诺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向司徒承报以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后,快步走到司徒承身旁坐了下来。
司徒承将目光缓缓地从司徒悦悦身上移到白诺身上,当司徒承确认这两人都已经站在了自己身旁时,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司徒承暗自思忖着,司徒悦悦和白诺这次能够一同前来,不管怎样,总归是给自己留了几分薄面。如此一来,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这番话,想必他们多少还是能够听得进去一些吧。
想到此处,司徒承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地开口道:“悦悦,诺弟。你们俩好歹也是兄妹呀!无论如何,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呐!既然是一家人,又何必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呢?有什么话难道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开诚布公地讲个明白吗?”
说罢,司徒承微微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司徒悦悦和白诺二人的神情变化。
其实,若换作平日,这种事情根本无需司徒承来费心劳神。以司徒悦悦的聪慧机敏,司徒悦悦通常都能够自行妥善处理好与家人之间的种种纠葛。
然而,此刻眼前所见却让司徒承大感意外——只见司徒悦悦和白诺的眼底皆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与冷漠,使得原本应是温馨和睦的氛围瞬间变得异常凝重而尴尬。
以至于就连见多识广、处变不惊的司徒承,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会让这对平日里亲密无间的兄妹反目成仇、形同陌路呢?
司徒悦悦在听到司徒承说出那句话时,内心深处竟产生了一丝共鸣,但司徒悦悦深知白诺绝非如此之人。
与此同时,白诺也将司徒承方才所言尽收耳底,心中不禁涌起万般感慨。
此刻,白诺暗自思忖着,倘若司徒悦悦能够接纳雪卉,那自己便可以当作先前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然而,至于司徒悦悦是否愿意接受雪卉,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就在白诺沉默不语之际,司徒悦悦则静静地凝视着白诺脸上的神情变化,凭借着对白诺的了解,大致已猜出了七八分其心中所想。
只是,司徒悦悦并未急于开口,而是选择默默等待白诺先打破这份沉寂。
可未曾想,还未等到白诺发声,司徒悦悦忽然瞥见司徒娘亲和司徒老爹正从门外缓缓走来。
见到他们二人身影的瞬间,司徒悦悦的心情愈发地忐忑不安起来。
因为按照常理推断,既然司徒娘亲和司徒老爹都已经现身于此,那么白老头想必也即将抵达。
面对此情此景,司徒悦悦哪里还敢轻易言语?于是乎,司徒悦悦只能紧张地坐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司徒悦悦紧紧地攥着衣角,一颗心怦怦直跳,司徒悦悦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门口,只见司徒娘亲与司徒老爹缓缓地走了进来。
此时的司徒娘亲和司徒老爹一脸茫然,完全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当他们看到司徒悦悦、司徒承以及白诺居然如此早就已经到达时,不禁露出些许惊讶之色。
然而,幸好司徒悦悦和白诺二人表现得还算镇定,各自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这才使得司徒娘亲和司徒老爹并未察觉出有任何异样之处。
没过多久,司徒悦悦、司徒承以及白诺三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向着司徒娘亲和司徒老爹行了一个大礼。
就在他们准备重新落座之时,突然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原来是白老头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刹那间,司徒悦悦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司徒悦悦下意识地抬起头,匆匆瞥了白诺一眼后,便又迅速将目光转向刚刚踏入前厅的白老头身上。
司徒悦悦敏锐地察觉到,白老头那锐利的眼神在进入前厅后的第一时间,便直直地落在了白诺的身上。
与此同时,白诺也注意到了白老头那不寻常的注视,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疑惑:这白老头为何一进门就紧盯着自己不放呢?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端倪不成?
想到此处,白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