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度怀疑自己是染了疫症,得了高热,烧坏脑子了。
怎么登基的是他的胞妹——秦灵若?
听闻详细经过,秦行越简直一言难尽。
秦烈行的手段着实卑劣,罪无可恕,简直万死难赎其罪,焚毁尸身甚至觉得都是便宜他了。
皇后助纣为虐,废除后位,赐白绫了结,也无可厚非。
只是,以往素闻考试赶鸭子上架,却从未听闻当皇帝也能赶鸭子上架的。
好在,还有秦越川襄助辅政。
瞧着秦灵若毛茸茸低着背书的脑袋,秦行越忍不住叹息一声:父皇究竟是如何想的。
“唉……”
秦灵若抬头道:“皇兄,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
秦灵若偏眼:“朕知道皇兄在想什么,朕虽然现在稚嫩了些,但是朕也是会成长的,三皇兄说朕很聪明的,好多东西都是一点就通。”
“父皇于祭天典还为朕祈福,想必也是认可朕的,朕自是不会让父皇失望的。”
“以往北玄也曾有幼帝上位,如皇兄一般辅政,后来成为明君的,他们可以,朕自然也可以。”
秦行越想想也是,罢了,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便只有向前看了,来日方长。
秦灵若想到了什么,灰丧地双手托腮问道:“皇兄,月月还不曾醒吗?”
秦行越目色亦是划过一抹黯然:“不曾。”
这个问题,夏雪杳也不知问了多少遍。
“朕好想月月啊,可是朕眼下繁忙得很,不能随意出宫,已是两个多月不曾见过她了……朕能坐到这个位置,可是多亏了月月……”
秦行越垂眸不语,亦是心里也不太好受。自从徐弦月沉睡之后,秦越川的瘴毒遗症牵累了眼睛,如今也不曾医好。
若是徐弦月醒着的话,该是能有法子的吧。
秦行越看着秦灵若道:“若是陛下三天之内背过这一篇,我就带陛下去瞧一瞧亲公主。”
秦灵若双眸一亮,倏然来了精神,“当真?”
“嗯。”
“好!一言为定。”
秦行越忽然轻咳了一声:“对了,还有一事需要陛下。”
秦灵若抬头,以目问询:“嗯?”
“恳请陛下替我和杳杳赐婚。”
秦灵若秀眉一扬,唇角一挑,二话不说取出一份圣旨:“朕登基第二天就准备好了,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皇兄可是比我想象的慢了一步呦。”
秦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