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动一点肌肉。
“有趣的是,现在有一个站点主任级别的记录在关于一些异常的某些访问日志中出现,但它本不应该在那里。”
“这是某个该死的玩笑吗?”
“呵。我就直接说了吧,我不能停止自问,‘见鬼了,你到底忠于谁,Bright?’‘因为看起来它这么该死的肯定不是O5们。’”
“我的忠诚在它们一直在的地方,Alto,可是我并不能对你说。”
两人沉默了片刻,Bright看着助手把推车推入下面的房间。
“我最终会得到这些访问日志,Jack。当我向议会展示你正在掩盖Kain的痕迹……对了,2和8已经记挂着奥林匹亚足够长的时间了。”
“奥林匹亚已经不再进行了,因为我们不能——”
“因为他不能控制它。Crow在摆弄着他不该涉及的东西。”
“你们没给他一个机会来校正它!”Bright转身面对着他的控告者,”他将它建立起来,从身体到灵魂,但就在第一次意想不到的阵痛中,你们就杀了它。”
“你不能“校正”一个神,Jack!你不能控制它!我们很幸运,还有机会将它消灭,就由我来带走它。”
“在你发现奥林匹亚的那一刻,你的手指就发痒了。老习惯一定很难改掉吧,哈?”
“它会宰了我们!那条该死的狗痴迷于建造上帝,这次我不会袖手旁观。”Clef从他咬紧的牙关里发出冷冷的嘶嘶叫声,他那掠夺性的微笑早已消失。他怒气冲冲地从房间里冲了出去,但那威胁依旧在空气中弥散不去。
Jack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老迈,因此也是如此疲惫。这一切都不对。他转过身来,正好看见他的朋友浸在绿色粘液中,这粘液灌满了安装在他的步行者身上的高圆柱形玻璃罐。
时间从未是他的盟友。
初级研究员Sheppard筋疲力尽。
他跌跌撞撞地穿过似乎没完没了的走廊和电梯,一直到工作人员睡觉的地方,一路上眼睛都半闭着。事实上在Site-19长大有某些很小的福利。Sheppard勉强将自己的身体拖拽到他和其他三个人共用的一间屋子里那分配给他的床上。没时间洗澡。没时间吃饭。当他的头撞到枕头时,他就睡着了。
……
……
……
一束眩目的光芒照射在漆黑一片的房间,从断断续续的睡眠唤醒他。这是它第四次发生,所以肯定不是他的室友。他细眯着眼,看到一个轮廓消瘦、带着一个宽帽檐帽子的刺目矩形。
“Luke,我的孩子。”
瞬间,年轻的初级研究员坐直,他的脉搏在静脉里仿佛雷鸣般涌动。“你照我说的做了吗?我知道你不会想让我失望的。”
“是、是的,Clef博士。”虽然设施里满是怪物,但没有一个比此刻在大厅里自由行走的身影更让他恐惧。“你让我安装的失效保护系统,它……”他疯狂地在实验室外套的口袋里摸索着,取出一个小小的黑色遥控器。“它就在你告诉我放的地方。”
恶魔越靠越近,它的身体阻挡了更多的光。它从颤抖的年轻人手上小心翼翼地拿走了这个装置。“你知道什么使你有价值吗,Luke?”
“我、我……”他结结巴巴地说着,在这个捕食者的阴影下无法判断自己的价值。
“你很忠诚。只要你坚持下去,你就会走得很远,孩子。”
当Clef对着自己微笑的时候,他是这么讨厌它。Clef博士。他害怕自己颤抖的点头不足以在那双于黑暗中看着他的眼睛里掩饰自己的想法。过了一段时间,明亮的矩形光消失了。
Sheppard静静地坐着,眼睛睁得大大的,颤抖着,很久以前的黑暗和孤独又重新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