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这是啥表情?”走回正房的李秀兰看何雨柱差点惊掉下巴,见怪不怪问道。
“秀兰,你祖是哪位啊?”
“我也没问过父母……”李秀兰淡淡回应,她走去偏房,拿出新的牙刷,搪瓷缸,毛巾,递给何雨柱,“走吧,洗漱,吃早餐。”
何雨柱接过,走出正房,看到了这个小四合院全貌。
这是一个一进制四合院,三间正房,加东边两间偏房,其中一间客房,一间灶屋。
院中有一水龙头,有几棵小树,还有石桌石凳。
“这,真是太舒服了。”何雨柱念叨,用搪瓷缸接了点水,开始刷牙。
刷完牙,何雨柱喝了一口水,扬起脖子,伴随着一连串“哦啦啦”声音,吐掉漱口水。
接着,洗了把脸,擦干,李秀兰已经给自己打好了一碗小米粥,取出两个小菜,两个馒头,还有一个鸡蛋。
两人津津有味吃完,将餐具收拾干净,才九点多。
“离中午约饭还早,要不,我们去天安门逛一圈儿。”
“成。”
两人出了门,坐公交,在天安门手挽手,足足逛了俩小时,才重新坐公交,赶到丰泽园。
一进门,昔日的熟人跑堂同事愣了一下,瞪大眼睛打量着何雨柱。
“咋滴?才一俩月不见,不认识了?”何雨柱打趣。
“呦,稀客稀客……柱子,你不说话,我还真不敢认……”跑堂说。
“今儿带对象来吃个饭,欢迎不?”
“欢迎,当然欢迎!”跑堂打出一个请得手势,喊道:“贵宾两位,楼雅间……”
随即,极为谄媚迎着何雨柱和李秀兰一步步往二楼走。
“嗬,那不是之前在这丰泽园后厨干学徒得何雨柱么?”
“是啊,就是他,咋了,这是发达了?都来丰泽园吃饭了?还坐雅间,雅间消费可不低啊!”
“听说,他在鸿宾楼当学徒……咋会来丰泽园吃饭啊?当学徒一个月才多少钱,够在咱们饭店点几个菜啊?”
……
昔日同事看着何雨柱了二楼,纷纷议论道。
一旁的栾经理——栾学武,曾经非常武断辞退何雨柱的人,此刻听得清清楚楚,也看在眼里。
只见他对众人说道:“何雨柱所在包间的菜,我亲自来点!”
经理发话了,其他人自然配合,“好唻!”
“他来就是想装!我就让他装!”栾学武抛出一句这话,径直了二楼。
来到何雨柱的包间,只看到何雨柱一个人在翻菜谱,服务员在冲茶。
“呦,这不是何雨柱么?”栾学武走近,客气道。
“咦?栾经理?”何雨柱笑笑,“今儿带对象来吃个饭,顺便看看陈叔……看看老同事。”
“呃……不错!不错!”栾学武明知故问,“现在在哪高就呐?”
“还是这个行业,鸿宾楼!”
“鸿宾楼?可比咱丰泽园高一个档次啊!四九城一楼二烤三轩四顺……这一楼,指得就是鸿宾楼啊!柱子,你这是往高处走了哇!”
“呵呵,哪有……”
“别谦虚了,现在在鸿宾楼做啥呀?”
“去的时候是临时工,这不,才一个多月,升了师傅,灶了,所以,带着对象来庆祝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