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钱粮胡同,来到四合院门口,李秀兰道:“记住地方了哦,以后想来找我,可别走错了!”
“嗯,记住了。”
“咱们还没走流程,我就不邀请你进去了哦。”
“理解。”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呗。”
“好,再见。”
“再见。”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不禁暗暗庆幸:幸亏跑到糖房胡同多买了一只狍子存放在系统空间,不单单解决了燃眉之急,还让自己剩余半只,又可以让妹妹尝几顿!
走到东厢房偏房门口,看到妹妹已经休息,何雨柱没有再打扰。
回到自己房间洗洗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
何雨柱就将狍子皮晾晒在廊下,又把半只狍子拿出来,在水池洗啊洗,洗啊洗。
“呦?柱子,还真打到野味了?看起来是狍子肉,还是半大的,不小哩?”一大爷易中海呵呵一笑,搭了一句,心想:这会搞了这么几斤狍子肉,不让俺两口子尝尝?
何雨柱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就是不开口!
易中海见何雨柱闷着头只顾洗肉,只好洗洗刷刷回了自己屋。
接下来,贾家的一家老小见了,个个馋得眼睛冒火。
秦淮茹:“这个何雨柱,刚买了猎枪,练了两天,居然就打了一头狍子回来!”
贾东旭:“这有啥,回头哪天我也去打一头回来给你们看看!”
张翠花:“打野味?你拿什么打?一杆猎枪百十块,你不过日子了?有家有口的,跟个光棍比……”
小棒梗年龄小,听不出家人说些什么,一个人自顾自地跑出了屋,看到何雨柱在洗狍子肉,怔怔地看着,一言不发。
何雨柱为了震慑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哇~”棒梗被何雨柱凌厉的眼神吓得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贾东旭,张翠花,秦淮茹听到孩子哭,慌忙跑出来。
“咋了?乖孙?”
“棒梗,咋了?”
“儿子,咋啦?”
棒梗抹了抹眼泪,指着何雨柱手的狍子肉,哭道:“我要吃!”
“我说啥事哩,不就是肉嘛!改明儿爸给你买!”
“走吧!回屋!”
张翠花暼了何雨柱一眼,“还洗,都洗掉一层皮了,还洗!”
“废话,我得洗干净,洗干净了吃得才卫生!”何雨柱毫不客气。
“啊——,我就要吃!”棒梗眼见老爸老妈不给弄狍子肉,躺在地撒泼打滚闹腾起来。
秦淮茹相当宠儿子,想着市场肉猪也就五六毛一斤,这狍子最多一块一斤,今儿个儿子闹腾,从何雨柱手买半斤或者一斤尝尝得了!
“何雨柱,你这狍子卖不卖?能不能给俺置个一斤半斤?”秦淮茹尝试着问。
“想买啊?”何雨柱停下来,看着贾家一家老小,“成!十块钱一斤!”
“嘿!十块钱一斤!你不如去抢!”贾东旭恼火至极。
“何雨柱,你就是一奸商!”张翠花咬咬牙,恨恨道。
“我奸?知道这狍子多难打么?知道猎枪多贵么?知道一发铅弹多少钱么?”何雨柱白了他们一眼,“想吃,还不想多花钱?有本事,自己买枪自己去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