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兰想了想,的确如此。
何雨柱抓住时机,继续道:“这要是在平时,去宾馆吧,不方便,去你家还是我家,更不方便,今儿在这荒郊野外,简直是天赐良机,别闹情绪了,抓紧时间享受吧。”
“你坏!”李秀兰嗔怪着,用小拳拳捶了何雨柱一下,娇羞着低下头。
何雨柱嘿嘿一笑,一把抱起李秀兰,就往床去。
放了床边,正要下嘴,李秀兰又伸手挡住了。
“咱俩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也不送我个定情信物啥的。”
“定情信物?”何雨柱挠挠头,接着把脸贴到李秀兰脸,“说吧,你想要啥?”
“想要……”
“欸……闭眼睛,慢慢念叨……”
“嗯……想要个玉镯子。”
何雨柱心念一动,一对翡翠镯子出现在李秀兰的双腕。
李秀兰只觉得手腕一凉,睁开眼一看,哇塞!翡翠镯子,还是一对儿!
见过不少宝贝的她一看就知道成色好!
“送你一对儿,够有诚意吧?”
“呀!你这是,随身带着啊?”李秀兰取下镯子,细心瞅了瞅,“真是品!”
“可不是嘛!诚意满满!”
“你真是懂我啊,知道我喜欢镯子……木啊……”
李秀兰随手拉了灯,不一会儿,屋子开始传出吱扭吱扭有节奏的响声……
第二天一大早。
雨停了。
雨后的山村异常清新,一座座农舍开始飘起炊烟。
李秀兰睁开眼,啊欧,一声,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枕边没人。
坐起身,何雨柱正好推门而入,“早餐做好了,起来洗洗漱准备吃饭吧。”
李秀兰眯着眼睛,没有说话,张开双臂。
何雨柱坐到床边,李秀兰一下子跳了他的背。
“想要我背啊?好,背着你去洗漱。”
没有回头,何雨柱就感知到了李秀兰频频摇头。
“咋了?”
“没带洗漱用品啊。”李秀兰小脸贴在何雨柱后背喃喃说。
“我给你备着哩,全新的,你去看……”
“啊?”李秀兰惊讶不已,“真的假的?”
待李秀兰下地,穿好鞋子跑到廊下,看到了脸盆架打好了一盆水,架子挂着新毛巾,新的搪瓷缸,牙膏牙刷……
这一刻,她的内心觉得,何雨柱平时看起来跟个大老粗一样,没想到对自己还真体贴,周到。
“妞,赶紧洗洗脸,刷牙,一起吃饭吧,我们刚洗过……”老太端着酱菜,看着李秀兰,说道。
“欸。”
说话间,何雨柱和老头老太已经将一碗碗稀饭,馏好的馍,端到了堂屋的饭桌。
几人坐下一起吃着馍,就着酱菜,喝着稀饭,就像一家人一样。何雨柱说:“叔,婶,改明儿去了城里,到我那坐坐,我呀,给你做好吃的,我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正房!在鸿宾楼班!也可以去哪儿找我!”
“我们老了,折腾不动了,这一路的公交颠簸,腰都受不了,你的好意啊,心领了。”
“是啊,要是以后你再来这边打猎啥的,拐过来坐坐,看看老两口,就成!”
何雨柱想想也是,五六十年代的路尤其不平,公交也是颠簸得厉害。
“好,回头啊,我再来打猎,一定来您家坐坐。”
吃完饭。
何雨柱和李秀兰跟老头老太告别,收拾好行李,一步步走去了公交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