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战报所展现的局势也如实地反映了叛军的颓势。南麦拉芬蒙河两岸,那段曾令叛军自诩为安全屏障的地带,如今已悄然落入萨克森联邦忠诚派的手中。而暗影军团最前线的侦察部队,更是如猎豹般逼近,距离叛军的战时首都仅有二十余千米之遥。
“这便是你口中的‘僵持’吗,王尔德先生?”楚弦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戏谑与轻蔑,仿佛是在嘲笑王尔德的盲目与无知。
“而至于斯维诗中立国的问题,王尔德先生,你在这上面的表现啊,真不愧是一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蠢货。”楚弦接着说道。
“谈及斯维诗中立国之事,王尔德先生,你的见解真是令人咋舌,宛如一个彻头彻尾、冥顽不灵的顽石。”楚弦的声音冰冷刺骨,每字每句都如利刃出鞘。
“那斯维诗中立国,不过是一座空有外壳的孤城,毫无战略纵深可言。它所谓的中立,不过是一纸如蝉翼般脆弱的《团结协定》和几个大国间的心照不宣。”
“若有大国心生邪念,欲将其纳入版图,斯维诗中立国又能如何抵挡这狂风暴雨?”
“试问,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那所谓的条约,岂不是如同风中落叶,轻飘飘地随风而去?”
“你又怎能如此天真地认为,在这法兰利亚大陆战火纷飞的时代,那所谓的《团结协定》早已是形同虚设,还有谁会去在乎一个风雨飘摇、无力自守的中立国?”
“眼下的局势,斯维诗中立国,这曾经的缓冲地带,在变幻莫测的风云中,无论是萨克森联邦还是崔妮蒂帝国,都已无心在此弹丸之地,耗费口舌,争论不休。”
“如今,大家已厌倦了这无休止的纷争,是时候用刀剑与炮火来终结这一切了。”
“若有一方失去维护中立国的意愿,那么这中立之名,岂非成了一纸空文?”
“愚蠢,真是愚蠢透顶,王尔德先生,你的天真与无知,真是令人瞠目结舌。”楚弦摇头叹息。
“我曾以为你是位值得一战的对手,却不料你也只是如此。”
“你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埃,又一个愚昧无知的跳梁小丑罢了。”
楚弦挥了挥手,转身欲走。
“将他带下去吧,我的时间宝贵,无需与这种庸人耗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