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带着豆芽儿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人一起安静看书，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突然，豆芽儿凑过来，看了一眼江晚意的手，“为什么你的手上有那么严重地伤，晚意阿姨，你是不是被谁欺负了啊？”

江晚意立马将手藏在身后，挤出了笑容，“我没有，这是我自己弄的。”

“为什么？”豆芽儿不解，“你干嘛伤害自己，不觉得痛吗？”

当然痛。

可是——

江晚意的表情愈发坚定，缓缓掀开了红.唇，“痛会让自己清醒啊，这样才会理智的对待面前的事情，知道吗？”

“不太懂，”豆芽儿摇头，“反正在我这里，晚意阿姨你已经足够理智了。”

根本不需要用痛感，就可以理智地处理面前的事情。

江晚意摸了摸豆芽儿的脑袋，“你还小，不会懂的。”

一听说自己小，豆芽儿立马就急了，撑着腰站起来，“我懂的，我已经五岁多了，可以做出理智的选择。”

所以，别总把他当小孩子看待。

“那好，我问你。”江晚意点头，“如果一定让你在M国和西州里头选，你是希望留在这里当你的小伯爵，还是回去当爱宝的哥哥呢？”

“他们可以跟我一起住啊，这个城堡很大的。”豆芽儿回答。

江晚意摇头，“不，如果一定要选呢，你会放弃谁呢？”

“我……”豆芽儿被问住了，眼神乱转，就是想不出答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