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师傅跟妙妙闹别扭了,这在南鲜酒楼惹的一群人好奇。
平日里两块年糕成精了,这怎么去了一趟潮州回来解师傅还有脾气了。
“解师傅一直脾气挺大的,也就他迁就蜜糖。结果前几天,解师傅关心她受伤了,想带她去看大夫,蜜糖就生气了。一般人谁受得了她,也就解师傅!”
大勇:“对啊对!这确实是蜜糖的问题。”
“就是,关心还有错了?!!”
四郎振振有词,“她还对着阿飞大师兄犯花痴,解师傅肯定是吃醋了…”
一根棍子轻轻砸他头上,四郎哎吆一声,看了眼解师傅黑沉的脸色,一溜烟跑了。
“我去洗菜了!”
众人一哄而散。
解师傅心里仿佛被一百只虫子啃咬,是真有些骑虎难下,泪流满面。他就是想妙妙多哄哄他,结果哄他的人三两次就暴躁了,这又不理他了。
而且她那个大师兄跟太阳似的,普照四方,解师傅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这天偷偷摸进妙妙房间,房间的主人还来不及呵斥,他就一个滑跪抱住大腿。
“糖糖,我错了!”
他一出现,整个房间都显得小了。妙妙被他抱住大腿,动弹不得。
“你错哪里了?”
“我…我不该见你不愿看大夫还非要带你去…”
妙妙被他打败了,他真是猪头!!!
“你还说…”她拧着解七胳膊,肌肉太结实,没拧动。
解七委屈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阿飞?”
妙妙满头问号,她觉得自己没给他这错觉吧?大师兄虽好,那是嘟嘟的,她可不喜欢。
“你一天瞎吃飞醋,干脆叫你山西老陈醋好了!”
解师傅跳起来,难得少年意气。喜不自胜的在房间走来走去,“我就知道,你喜欢的只有我,毕竟我这么厉害。那个阿飞什么的怎么比得上我…”
“别唠叨了,回去回去!”妙妙在后面推着他,推不动。
解师傅转身拉住她的手,熟悉的神色熟悉的话语,妙妙有种不好的预感。
“糖糖,你的伤好了没?”
妙妙想跳起来打他膝盖,他真的好执着。
眼看过不去了,她豁出去拉着他的大手按在胸口,红着脸闭着眼睛低声吼道。
“是这里要长大了,所以才疼。”
被赶出来的解师傅神思不属,同手同脚的下楼,指尖轻轻搓着,似乎还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似乎…确实比初见时大了…
解师傅缠着妙妙好几天,跟进跟出,再一次撞到他差点摔倒的妙妙怒道:“你又怎么了?”
解师傅支支吾吾,脸色涨红。
“糖糖…”他低头在妙妙耳边说话,语气近乎低不可闻,“我知道一个法子…”
“什么啊?”
“就是…就是那里不疼的法子…”
妙妙脸像擦了胭脂,拿脚脚踹他,裤子上出现一个小小的鞋子印。
小姑娘仿佛被狼追一样跑了,解师傅看着小小的印子,都觉得甚是可爱。
晚上他熟门熟路的爬窗而进。
妙妙还没睡,正在低头看自己的团团,碰一下就疼,这几天穿衣服也磨得疼,都有些红肿。
解师傅跳进来吓了她一激灵,胸前抖动一下,手忙脚乱的将被子披在身上。
“解七,你流氓!你又爬我窗…”妙妙羞得从头到脚都泛着热意。
解师傅直愣愣站着,想着刚才的美景,差点两管鼻血喷出。
他的眼睛突地射出火热的光芒,仿佛要灼尽一切。
“娇娇,我来帮你…”他柔声哄着,声音轻而缓,满是蛊惑之意…
小姑娘情不自禁地松开被角,又咬住被角,口水濡湿了被面。
她挺起身,腰背弓起一个弧度,又重重落下。
作为一名认真负责的大夫,对病人一定要确其病灶,再选择治病良药,辅以手法,促其吸收,做到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