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眼底凌然冷漠地扫视着我,“不妨也解释解释?!”
只见,那枚明明已经被我扔进垃圾桶里的玄字白玉令牌,这会却在他的掌心中悬浮转动着。
我被眼前这一幕吓得神经一震,有些慌张地移开视线。
玄烈这暴君是怎么找到的?
莫非他去翻垃圾桶?
他用力掐着我下颌,将我脸转了过来,我明白这次不可能蒙混过关,抬眸看着他有些难堪地道,“是我扔的。”
我一想到昨晚撕心裂肺的痛,眼眶便红了起来,委屈得哽咽着,“昨晚…很痛,你………”
他邪魅的脸猛地压了下来,将我未说完的话原路堵了回去,我想叫都叫不出来,眼泪从眼角滑落。
如果这会以诚和奶奶突然进来……
莫名的屈辱感再次泛了上来,久久挥不掉。
一张白纸上一旦有了污点,再好的橡皮擦都擦不掉。
而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奶奶如果看到了一定会很失望……
他像是有读心术般,冷冽低沉的嗓音贴着我的唇瓣响起,“被我定住了,放心。”
他冰凉的薄唇再次贴了过来,我感觉脖颈处有些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戴了上去。
我正想挣脱开来一看究竟,他却吻得更蛮横,丝毫不让我有半点分心。
我就一直保持坐在地上的姿势,承受着他强势而霸道的吻。
我只好装弱出声向他求饶,“玄烈,我腿痛……”
他神情冷峻地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黑眸往我身上扫着,“哪里疼?”
我用一副明知故问的神情看着他。
昨晚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我刚刚差点被掐死,也全是拜他所赐!
“五脏六腑都痛,行了吧。”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那,下回轻~点。”他大言不惭,霸道把我搂进怀里,视线炙热地凝视着我。
我气急败坏地瞪着他,沉默不语。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还下回!想得倒是挺美!!
眼前的这尊大神,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就不相信他能二十四小时监视着我。
我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疯狂地腹诽他。
我猛然想到,以诚和奶奶还被他用法术定住在外面,“你可以先解开奶奶他们的法术吗?”我拧着眉睨了他一眼,转眸继续往门口望去。
加上年迈的奶奶本来身体也不太好,长时间被法术定住会不会有危险?
我顾不上他有没有解开法术,紧张的拔腿就往门口跑了过去。
只是我前脚刚迈过门槛,以诚那大嗓门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哎呀外婆,咱村里小卖部的东西也太少了吧,连个羽毛球都没有。”
“外婆,我跟你说啊,咱们村里小卖部真是要啥没啥,连五毛钱一包的辣条都是快过期的。”
“呵呵呵……”奶奶被逗得乐的不行。
以诚和奶奶才刚刚聊到这里??
这不是……我刚进门时,他们就已经在聊的内容吗?
玄烈这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就把他们定住的?
我赶忙扭头看向屋内,却早已没了他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