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再问,也知道她的迷药从哪来的了。
古人曾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元颂虽不反对,却也不以为然,总觉得女子也该会些什么。
可是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再看看罪魁祸首,元颂忍不住抚额,不得不感叹一声古人说的对。
若是戴浓香没有这一身好本事,护国将军府便不会人仰马翻。
所以,“你把缓解腹痛的药用来做成迷药?”
这下戴浓香完全说不出话了,只小心的瞅着他,很快又垂下了头,因为心虚。
到这里,元颂哪里还看不出什么,或许她根本就没有问题,只不过设计了这么一场骗药而已。
可是那痛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她一身好医术,想来做这一身病痛轻而易举,她竟然为了离开,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元颂闭了闭眼,“你就一定要离开吗?”
不离开怎么办,难不成等哪天他兽性大发吗?
人群中,炎热的夏更闷热了几分,汗水早已浸湿了薄发。元颂抬手,想把她的汗拭去,最终只不过动不动手指,便又把手收了回去。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元颂认真道,“你且在客房安心住下,你放心,从今日开始,我必然不会碰你。”
元颂的声音不大也不小,不怕戴浓香听不着,二人谈的投入,显然忘记周边除了他们自己和地上躺着的尸体以外还有其他人了。
一时间府中的仆人面面相觑。
李涟漪如果不是被春花和身边的宫女留香拦着,早就忍不住冲过去了。
她气急,若是春花一个人,她还可以打可以骂,可是留香是个宫女,她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脾气。
戴浓香抿唇,知道暂时是初不了将军府了。
虽然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但是抵不住他又嗑药什么,她必须吃一粒定心丸,“即便再向之前那样?你也保证不靠近我?”
之前那样,之前还能哪样?不还是中了春药,被自家老娘害的!
想到那天发生的一切,忍不住便有些气血翻涌,元颂定了定神,“依你。”
见她僵持不动,叹息,“走吧,我送你回房。”
二人方一离开,围观的人群立刻炸开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阵挤眉弄眼,“我方才是不是听见了了不起的秘密?”
“哎?你也听见了?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
“啧啧啧,真没想到少将军和戴姑娘……”似乎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嘴角挂上一阵猥琐的笑,“嘿嘿嘿……”
“可是李姑娘和咱们将军赐婚了,也不知道戴姑娘……”
“戴姑娘怎么了?做小呗。”虽然他很不喜欢李姑娘,甚至为了戴姑娘感到可惜。
李涟漪被春花和留香硬扯着回到风居。
留香隐下眼中的烦躁,“李小姐,你是被皇上赐婚的人,得沉得住气。”
春花到底是跟着李涟漪多年,打心底为李涟漪着想,打湿了帕子边给李涟漪擦汗边劝,“是啊小姐,不管将军和别人发生了什么,您都是皇上赐婚的将军夫人,不管将军有多少女人,将军府的一切还是把握在小姐的手里。”
留香多看了春花一眼,没想到蠢货身边还能养出个明白人。
留香是皇宫出来的,自然知道没有爱情的婚姻什么更为重要,宫里的那些娘娘争宠争的死去活来,哪一个心里当真有皇上,不还是因着皇上的青眼相加才能换的后宫的权势和富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