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了,再有三十八天,将离世。”天子有感而发,他确实老了,连精神都定不住了,被冥冥之中的东西所吸引,将要虹化飞空。
“什么?”巴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击得目瞪口呆,宛如凭空出现的彗星,事先没有任何准备,就那么突兀的出现,下一秒就要砸向地球,毁天灭地。
“巴家的产业全线收缩,门客弟子低调做人,不必要的关系全部斩断。我在位这些年,合纵连横,平衡四方,没得罪什么人,也没什么功绩,算是守城之君。只是抹了聂八极,让聂东皇怀恨在心,我离世之前会把他拉下水,谁做天子都行,他不行。”
天子似在交代后事,巴族是他的血脉延续,必须照顾。
世家大族,构成了这个世界权利的中心,延揽了政权,天子没有安排江山如何,却关心家族命运。
“爷爷,我一会儿就去安排。大爷巴善逝至今未归,我们这一族能镇压族运的人物,也只有他了。”
巴黑看得明白,说一千道一万,决定大族地位的还是武力,巴善逝乃是太渊的巅峰人物,不管他投胎来的,转世来的,还是二世仙,这一世姓巴就够了。
如果天子走了,巴善逝也不管事了,他们巴族就差不多完了,要被其他大族蚕食。
“他着了疯和尚的道,不过会及时醒来去苍州参加天下武会。这辉煌大世,能不能杀出血路就看他自己了,如果陨落,你就带领族人投靠张武,屡屡扒你道器,因果纠缠,欠你的,要还。”
“啥?投靠张武?他凭什么护我们大族?”日了狗币的,竟让堂堂巴氏大族投靠一个后辈,还有比这更滑稽的事情么?
“你不懂,按我说的做就是。”天子懒得解释,有些人生来得天眷顾,注定辉煌。
“哦。”巴黑不能再说什么。
法藏山下,吴刚砍桂树,往复不停,太子巴善逝不厌其烦的上台阶,摔倒,踩狗屎,再滑落下来,接着再上。
就在天子说他会醒来去参加天下武会的时候,他真的醒了,朦朦无知,不晓得自己身在何处。
“我怎么在这儿?”对于将成神灵的人来讲,天下少有不知道的事情,可诡异的,巴善逝真不晓得自己在哪,苦苦思索半天。“哦,我是来追杀张武的,这贱人把我骗到窑子里,被诸多女人上身,坏了我的童子身,我得去苍州堵他。”
“t的,想我巴善逝再世为人,二世英明,当朝太子,征缴大军的仙,竟有被窑姐强上的那一天,我t的。”
巴善逝不晓得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那叫一个复杂,可木已成舟,虽没有坏了他的一身拳术,可心理阴影是一辈子都抹不掉了。
遇上这样的事情,就算杀了那些窑姐又有何用?
各方风云集会,苍州人满为患。
有需求,经济就有发展,一座座崭新的酒楼拔地而起,四处都在改造拆迁,因为那些个土豪真真睡不惯土炕,住不了土坯房,吃不惯劣质食物,那粗粮米面,窝窝头,玉米面,真咽不下去。
那就只能自己投资造楼,反正苍州的地不贵,人力物价更便宜,又是武术之乡,虽然现在很落后,但只要这次天下武会一开,集全球门阀大教之力,发展一州,还不和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