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倾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就睡过去了,她记得沉迷中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地就失去了意识,这一觉似乎睡得很安稳,最终是在一阵敲门声中被吵醒了的。
丁玠桉将她拥在怀里,也是在敲门声中迷糊醒来,他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孩,有些迷瞪地坐起了身子,正好是卧室的门被疯狂的拍打着,敲门的声音略大,他皱了皱眉。
戴倾也睁开了眼,入目是丁玠桉未着片缕的上半身,昨晚上那些羞涩的画面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放,瞬间脸颊又热又红的,忙别开了眼,有些疑惑,怎么会有人敲卧室的门?
丁玠桉轻轻拍了拍她,示意她别动,自己则是起身从衣柜里随意地找出一件衣服套上,不慌不忙地往门口走去。
戴倾窝在被窝里,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抓紧了被子,谨慎地听着门外的动静,但怎奈卧室的隔音效果很好,除了丁玠桉推门而出的时候无奈地喊了一声“爷爷”之外,后面的声音都被吞没了。
她有种被抓包的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滚烫。她犹豫了片刻,最终选择了起身,只是环顾了一下,她的行李箱还在客厅里,这会儿她也没有可换的衣服。
她愣了片刻,最终选择了把自己昨天被脱下来的衣服又重新穿了起来,然后蹑手蹑脚地往卫生间走去。
不知怎的,她竟有种做贼的感觉。
丁玠桉的房间整体都是黑灰风格,卫生间也不例外,她进去,在柜子里找了找,还好,找出了未用过的牙刷,就是没有漱口杯啥的,她撕开牙刷的包装,决定直接用他的漱口杯。
反正他们都已经。。她装上水,脸依旧微微红,自己安慰自己,不就同用个漱口杯,有啥?
就在她刷牙的间隙,丁玠桉突然就进来了,他看了眼洗刷的戴倾,走了过来,从背后拥过她,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漱口杯,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开门见山:“我爷爷过来了,你要不要见见?”
戴倾整个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刷牙的动作一停,但很快地又继续了她的动作,借着刷牙的动作保持沉默。
丁玠桉自是能理解她的每次沉默,拥着她的腰身,宽厚的大掌拍了拍,“你要是不想,我就去打发他走。”
戴倾漱了口,细软地出声,“你爷爷…知道我在吗?”
丁玠桉笑,“不然你以为他大早上来敲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