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秘密,蛊门极有可能不惜一切代价杀人灭口。
这也是为什么黎川几人带着《蛊经》逃出寨子跑到国外的原因。
因为族里一直没放弃过追踪他们,这份地图指明了通往蛊境的道路,这对蛊门的人来说太重要了。
传说蛊境之中有无数传说中的蛊虫,这对于养蛊炼蛊的蛊门一脉诱惑力太大了。
纵然只有半分地图,他们也不允许流落到外界。
靠,这妥妥的一个烫手山芋啊…萧然心里无奈,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卷进了旋涡。
而且只是半份地图,根据黎川的记忆;另一半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据说是在几百年前被族里一个高手给带到了金三角一带。
这也是他们跑路到那边的原因之一。
走一步看一步吧,对于这些东西萧然也不强求;虽然神奇的蛊虫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掌握它们的能力。
可是风险也不小啊,就像这次吸收玄阴冰蚕;要不是自己肉身突破到五阶,根本就承受不住五阶巅峰的玄阴冰蚕的寒毒。
这还是因为自己体内有《凝火》炼化的火焰抵挡炼化了一部分的寒毒,不然短时间根本没办法吸收吞噬掉。
一旦被冻住,下场可想而知;那结果可就是自己被黎川给扎进心脏凉凉了。
正想着呢,突然,萧然脸发白,浑身冰霜再起;他赶忙盘膝而坐,运转功法炼化起来。
之前将玄阴冰蚕的寒毒吸收吞噬到了体内,还没来得及全面炼化,此刻寒毒开始在体内作怪,在经脉里乱窜。
寒毒流经经脉、血液,萧然整个人再度凝结冰霜…
旭日东升,映红了漫天的云彩;萧然缓缓睁开了双眼,身上的冰霜已经褪去,换上了之前白皙红润的脸庞。
萧然随手摘过一片树叶,运转功法,指尖出现一道寒气,树叶一瞬间结冰。
终于彻底炼化掌握了玄阴冰蚕的能力,萧然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冲着东边的太阳大叫一声,直抒心中的痛快。
张家的人做事很快,昨天刚走今天就把老爷子给送了过来,有权有势果然就是好,跟欧阳坚老爷子一样,直接直升机送到。
萧然这边早饭还没吃完就被欧阳浩给拉了过去。
“我说能不能先让我把饭吃完,”萧然有些不爽。
“我也不想啊,师父;我爷爷交代的让我找到你立马带过去,好像是张爷爷情况不太妙啊。”
欧阳浩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这坏人都让自己做了,能开心才怪。
可是他又没办法,对他爷爷的话他是一点反驳的勇气都没有,就算他现在是一个武者。
“小然,你快来看看老张;”小然一到欧阳家门口,李济民一看到他立马过来拉着他往里。
进到里面,只见一个浑身皮包骨头、气若悬丝的老人躺在床上;瞧那模样跟个死人也没啥区别了。
胸腔漫长的起伏证明着他还是一个活人,萧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比自己想象的情况还要糟糕啊…
“你们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萧然眉头一皱,众人顿觉不妙,心里想道:难不成连萧然也没办法了吗?
萧然抄过一张椅子坐下来开始装模作样的把起脉来,实则动用神眼的透视功能观察着张老爷子身体的内部情况。
老人家身上挂着吊瓶、尿袋,完全就是靠着仪器维持着生命最后的运转;当然包括体内的一股生机维护着最后一口气。
那是萧然之前送的参须,那可是萧然忍痛从灵参上切下来的。
这也太装了吧,这情形除非神仙下凡…旁边两个白大褂的医生吐槽不已,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躺在那儿的人身体有多么糟糕。
“首长,这人能行吗?”为首主要负责照顾张老爷子的医生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这可是连他们一群医生苦思冥想了好长时间都没办法的事。
张家更是请了国内有名的中医圣手以及国际上有名的内科专家,得到的统一意见却也不过是透析一类。
就连那些个圣手中医也因为老爷子年纪大加之情况严重毫无办法,现在就凭这么个年轻小伙能有办法?
“小闫,行不行的让人看了再说嘛;”李济民开口,他不再好说什么了,这位可是大拿。
“你们要是行那我用得着把人带来这吗?”张涛看着两个白大褂低沉说道,长期身居高位的气势压的两人额头冷汗直流。
自己这纯属多管闲事啊,不过转念一想两人却是想开了;最开始还想着说把张家老爷子照顾好了能攀附上关系。
到后面了解到检查出来的结果以后,那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啊;这哪是攀附关系的好机会啊,压根就落不了好啊。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几人那压力是蹭蹭的往上涨,没看见几人都有白头发了嘛,他们也才不到四十啊。
现在有了萧然接手,出了问题再也说不到他们身上了,这应该感谢啊。
反应过来两人在心里一阵汗颜,开始感谢萧然起来。
萧然自是了解不到他们的内心活动,此刻正全神贯注的查看张家老爷子的身体情况呢。
这回是真给自己找了个难题啊…萧然心里十分无奈,张老爷子身体内各个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衰竭情况。
尤其是两个肾,情况最严重;这也是病根所在,其他器官都是因为肾脏疾病引发的一系列问题。
身体血管老化,血液循环受到阻碍,大脑供氧不足,自身陷入沉睡。
器官衰竭导致免疫系统损伤、免疫力下降,进而引发一系列其他疾病;好在医生照顾得当,加上张家本身的能量。
张老爷子倒是没有受到其他外来细菌感染什么的,不过把老人家从京都弄到这儿那就不好说了。
张涛这也是放手一搏了,本着充分信任欧阳坚老爷子跟李济民老爷子,这才力排众议把人带到了这儿。
好在张老爷子就他一个儿子,两个姐姐再怎么反对也还是没有拗的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