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谁贫民呢你!”对面人面色一紧,瞬间握紧了手中钱袋。
“你手中银钱是官府刚发的救济吧,我瞧上头还印着官府救济几个大字。”
段嘉诩勾唇,笑得眉眼弯弯。
“官府救济莫说是镇,就连州府都名额有限,你既买得起如此值钱的衣衫,想来日后不需要这救济,可以将这救济让给旁人。”
“若你想讹我们赔你这身衣衫,那便报官,让官府来处理这事,让官府来定夺到底是我们该赔你衣服,还是官府该撤了你这领救济的名额。”
段嘉诩这话打蛇掐七寸,对面人当即就怂了。
“你这流氓!我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计较!”
对面人边说边溜,嘴上不饶人,脚下溜得更快。
“我谢谢你啊。”
段嘉诩握紧林祁的手,弯腰大笑。
见段嘉诩笑得如此欢快,在他身后一直被他牢牢护住的林祁忍不住柔了眸色。
他从不是柔弱可欺之人,但在此刻他却觉得,被人护着的感觉极好。
举办庆典的老城区就在新城区对面,段嘉诩同林祁进入老城区那会已过未时,街上却并没有十分热闹。
“这永清举办庆典怎么这么冷清?”
段嘉诩正觉得奇怪,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过路行人已主动上前同他搭话。
“晋渊近来不太平,西戎那头已主动挑起战事攻下了西面一座城池,东林那头亦已陈兵边境,虽说现在咱北面还算太平,但瞧着西面同东面那种境况,大伙都人心惶惶啊。”
路人说的事段嘉诩已收到消息。
一周前西戎士兵在巡视边境时与晋渊士兵发生冲突,一位西戎士兵在冲突中意外死亡,西戎以此向晋渊讨要说法,要求晋渊处死当日巡视边境那队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