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承认自己也是个耙耳朵。
吃软不吃硬。
“你又没有易感期,那你突然咬我干什么。”
对于天性不羁爱自由的小狐狸来说,被人叼住了脖子这种事情,就像是被猎物给咬住了咽喉,致命又难受。
他感觉他的反骨都要长出来了,生理细胞在说着喜欢,但心里十分的抗拒,这就好像身体被撕裂了成了两部分。
临时标记就这么令他不适,那到时候完全标记,岂不是更加折磨人?
到底是哪个瘪犊子想出来主意?
萧澜之感觉到白御情绪的变化,“怎么了?”
“我的易感期还没结束,这段时间里你最好是不要和我分开,也不要和别的男人接触,就算是omage也不行,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来什么事情。”
“知道了你都说几十遍了,我一直在你身边啊,就算是下午遇到了那个宁远闵,我也没怎么搭理他,你不是全程都在身边嘛。”
“嗯,我知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心情不好?刚才不是还有心情撩我吗?”
“这你都知道,你火眼金睛啊?”
“你的信息素告诉我的,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怎么说?
“没什么,你把我的门给搞坏了,我还得赔给房东。”
“就这?”
“就这。”
看他一脸不信任的样子,白御开始耍无赖,“怎么这个答案你不满意?我被你咬了我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萧澜之摸了摸贴着阻隔剂的地方,盯着他的眼睛,“你的信息素是苦的,这个理由不成立。”
信息素是苦的?
“你还能闻出来别人信息素味道的变化? 你之前在别人身闻到过?”
“只有你能。”
糟了,白御刚才还有点不舒服的心理,轻松的被这三个字给磨平了。
“好…吧。”
“这会儿又甜了。”
“真棒,又被你发现了。”
两人在那腻歪了一会儿,又冲了一杯甜腻腻的蜂蜜水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之后,萧澜之又想带着人走了。
白御死活不同意,要么让他在这里睡,要么做自己一个人回去。
犟不过白御,萧澜之勉强答应下来,然后里里外外的转了一圈,把衣柜里那个睡得昏天黑地的小酒给揪了出来,就要往门外丢。
白御不同意,两个人又杠上了。
“这是我的猫,你没有这个权利把它扔了。”
小酒:喵喵喵。
“它是公的。”
“它是猫,我的伙伴。”
“那也是公的。”
白御……
“你把它留在这会怎么样呢,又干扰不到你。”
“它是公的。”
“和你属性相撞?”
“你的身边不能出现两个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