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今天是存心不让我出门是吧?”白御气得一巴掌呼在他肩膀上,结果拉扯到伤口,疼得嘶了一下。
下一秒就被这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到了床上。
“看我说了不让你出去吧,这下子又痛了,乖乖躺好。”
白御无语的推开他的手,没好气道,“这都是拜谁所赐,你要是不发疯,老子至于这个下场吗?”
作为萧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萧澜之平常都是发号施令,高高在上的主,被人捧着,极力奉承,谁敢这么对他。
也就是萧澜之理亏,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压在床上,况且还未查清楚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药。
面前这个人,说不定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让他凑巧遇到这么合适的人,和他很契合,也是唯一一个能勾起自己欲望的人,第一次在自己易感期的时候,能够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种被野性吞噬的感觉,就像是大脑在人性和兽性之间来回挣扎。常常使得他感觉就像是一头野性未驯的兽类,而不是一个人。
面前这个人,使得自己那被野兽吞噬的脑细胞开始舒缓起来。
如果真是他做的…
想到这,萧澜之内心一笑,这还真是他么的有缘。上天赐给他的喜,就算面前这个人是无意的,他也不会放他走。
“是我的错,既然我们已经把不该做的都做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你觉得什么时候适合结婚?十天以后怎么样,我去安排一下,到时候定能让你风光大嫁。”
白御…
“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哪个字提了我要结婚,还风光大嫁,你要把我嫁给谁?”
“当然是我,我们都已经那样了,你还想着让别人啃你 ,我告诉你,休想!你的嫁妆,还有我的彩礼,这些我都一手包了,你到时候只需要安心的跟着我就行。”
白御…
这个货真的是自说自话,自言自语,听不进去别人说的。
“睡了就要嫁给你,你是什么时候出土的,这么古板,我不嫁,也不需要你的彩礼,说的好像老子恨不得贴上去似的,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给我找见像样一点点衣服,别拿着你的裙子给我在这里耍流氓。”
萧澜之听到这人三句话都不离要走的事情,心里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