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月面色不变。

转头目光阴冷凝视云程，呆住的云程还没回过神来，感受到如芒在背目光，转头就对上儿子那冷幽的目光。

云程一个激灵。

他虽然平日总是摆着父亲的谱，但最害怕就是硬碰硬。

如今被云初一手好功夫给吓的六神无主。

再也不记得今日来这里是要帮助妾室欺负教训原配。

云初月冷冷的看着云程，嗤笑出声，“父亲觉得，这样的贱人，儿子这样惩罚对不对？”

云程不敢说话，生怕也给他来一脚。

云初月继续道，目光不屑扫过地上起不来喊不出声的云清清和云盛以及陈姨娘。

眸中尽是鄙夷。

语速缓慢，“父亲啊，你说别人家的妾室都懂得侍候主母给主母请安敬茶，怎么咱们云家倒反天罡，一个可以买卖的妾室居然也能站着来主母院子，庶子庶女居然敢和我这个嫡兄大喊大叫，这成何体统，大晏可没有这样的律法。”

要说云程最怕什么，一个是自己的前程和官职，一个就是面子。

眼下这两样都被挑出来说，他自知丢了面子。

可被亲儿子训奴仆一样训斥他也闹心得很。

可也不敢出手，不能像儿时一样，他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云程颇为憋屈。

赵若看着这一幕，默默淡定坐回去。

云初月下一句话彻底让云清清和云盛，陈姨娘三人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