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是在介意李梦娜,我上次就跟你解释过,就是一场误会,我从没有想过要跟她发生什么。”
秦檀平静地炸了。
“没有李梦娜,也会有张梦娜、刘梦娜不是吗?你的太太可能是任何一位世家小姐,唯独不可能是我,那你把我当什么呢?我也是有自尊的啊,”
说到后面,秦檀平稳的声线已经变得微微颤抖,她清透的眼睛里蓄了一汪泪,将掉未掉。
“我......”
喻景杉惯常的谈判时手段在她的眼泪面前变得那么无力。
他很想告诉她:五年前,他就想过娶她的,哪怕明知道会面对父辈的压力,会要与很多的声音对抗,他都愿意面对。
只是他自小沉稳,他又很怕自己最终没有做到,说出来的那些话就变得像永远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像是花花公子惯常用来哄骗女人的通用手段。
他不屑那样。
喻景杉的人生字典是言出必行,一击即中。
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
他希望秦檀信任他,却忘了,她也会怕。
会面对着渺远的未来无所适从。
这一场谈话最后无疾而终。
横亘在它们之间的问题无法得到解决的话,所有的承诺都没有意义。
最后秦檀是自己开车回去的,她拒绝了喻景杉要送她回家的好意,头也不回的上了自己的车,驱车离去。
喻景杉站在原地看这她消失的方向,失神许久。
喻景杉到家的时候,江礼安带着喻灵微和舟舟刚走没多久。
喻父正跟喻母在客厅喝茶看电视,喻诚一边看电视,一边招呼喻母来帮他揉揉腰。
刚才跟舟舟玩闹得久了,腰疼。
小孩子的精力旺盛,他这把老骨头完全跟不上,闹的时候不觉得,等静下来,只觉得哪哪都疼。
喻母给了他两个白眼,对他这副名为抱怨实则在炫耀外孙跟自己好的姿态看得很不爽。
“还好微微想通了,要不然哪里会带孩子来看你?"
想到曾经他跟女儿的龃龉,朱女士没好气的开口。
”哼,我不会害我女儿,礼安哪里不好了,我看了一辈子人了,不会看错,礼安可比那个什么什么星的好了一万倍,你看他们现在不也好好的?“
喻母闻言加大了手里的力道,”那你当年也不能用那种手段,趁我住院,是不是想逼死我女儿?“
要说喻诚刚硬了一辈子,也就对太太还有点柔情,他放柔了语气,缓声开口。
“啊呀,当时你突然病倒,躺在医院,公司里又一堆事,她闹成那样,我哪有空慢慢处理?但结果是好的,你不也看到了。”
朱女士一言不发,对他这番解释没说什么,她作为母亲,总是在孩子需要的时候,无法守护,对她来说是很挫败的一件事。
“你觉得帮微微作出了正确的选择,所以也要指导我的人生吗?”
喻景杉踩着这片沉默进来。
听到了父母闲聊的只言片语,他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