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刚露出地平线,何雨柱被一阵痒意唤醒,他揉了揉鼻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睁开眼,发现何雨水正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他立刻翻身,将妹妹压在身下,开始挠她的痒痒。
“饶命!哥哥,饶命!”何雨水笑得气不接下气,最后求饶道。
何雨柱停下了手,柔声说:“好了,起床吧。我们得洗漱一下,然后退房回家。”
何雨水点了点头,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郁。
“哥,爸爸真的不跟我们回家了吗?”
何雨柱将妹妹抱在怀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雨水,我们得坚强。
从今往后,我们将相互依靠。
别担心,有我在,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过好日子。”
何雨水皱起眉头,问:“那我们是不是成了孤儿?”
何雨柱微笑着,轻轻地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
“傻瓜,你还有我,我们永远不会是孤儿。”
他们离开了房间,来到附近的早点摊位。
何雨柱问:“老板,有什么好吃的?”
“我们这里有地道的驴肉火烧、包子、饼、稀饭、豆浆和酸辣汤。”
“那就来两碗甜豆浆,和三个驴肉火烧。”何雨柱说。
兄妹俩找了个桌子坐下,不一会儿,早点被端了来。
何雨柱付了钱,然后又说:“再给我拿十个火烧打包。”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她的脸颊鼓鼓的,像只满足的小仓鼠,一边吃着火烧,一边喝着豆浆,还不时地向他微笑。
就在他们吃完早餐的时候,何大清和白寡妇带着工安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雨水,快叫爸爸!”何雨柱心中一惊,但面不露声色。
何雨水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叫了何大清一声“爸”。
白寡妇指着何雨柱,对公安说:“就是他,把我儿子打伤的!”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
我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控告你诽谤。”
何大清问:“你们昨晚住在哪里?”
“招待所。”何雨柱回答,并拿出了住宿单据。
公安查看了单据,然后与同事交流了一下。
不久,他们回来报告说:“他们兄妹昨晚入住招待所后,就没有离开过。”
何雨柱心中稍松,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他知道,他和妹妹的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