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扔来半瓶水的饮料瓶,直呼:“江歌,滚出娱乐圈。”
眼看着饮料瓶朝着自己飞来,不等江歌做出反应。
一旁的经纪人眼疾手快得用身体护住了江歌,瓶子刚好砸在对方的脑袋上。
江歌担忧的看着容芸,紧张地询问:“没事吧!”
容芸摇了摇头,护着江歌朝着保姆车走去:“没事,先去车里。”
等到两人安全坐进车内,车边瞬间围满人,挡住了去路。
江歌神色厌恶的望向车窗外,语气冷漠而平静:“开车!”
看着挡在车前的人群,司机紧张的冷汗直冒,有些为难:“这么多人…”
“开过去!”江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用命令的口吻道:“不想死他们自会躲开。”
被江歌这么冷冷的注视着,司机吓得急忙点头:“是是。”
随着保姆车发动引擎,周围的人还想继续围堵。
车子缓缓的前进,围在车前的人缓缓后退,撤到一旁。
保姆车趁机加快油门,驶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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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银袤大厦顶层内,正被阴郁可怕的低压笼罩着。
办公室的荧屏上,正播放着江歌被容芸护在身后,离开公司的画面。
晏厉寻面容阴鸷的盯着电视,神色发狠:“这是怎么回事儿?”
只见混乱中,有人拿起半瓶矿泉水朝着江歌砸去,被眼疾手快的容芸挡了下来。
“……”看着惊险一幕,寂静的办公室内,鸦雀无声。
晏厉寻周身笼罩的低气压,令人胆寒:“不是说让人去处理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宋濂面带愧色的低下头,语气恭敬。
“抱歉,二爷!我们中午的确已经将人赶走了,没想到又来了一批闹事的人。”
听到对方的解释,晏厉寻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着对方丢去。
办公室内瞬间传来‘啪啦’一声,烟灰缸落在宋濂额角,又滚落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猩红的血液顺着额角流下,却无人敢应。
晏厉寻面容冷漠的看着宋濂,薄唇轻启:“知道疼吗?”
宋濂沉默的低下头,鲜血顺着额角不停的下滑。
“现在就去查下这几家媒体,如果明天没倒闭,你们都给我卷铺盖走人。”
晏厉寻气急败坏的怒吼,站在高层办公室内来回踱步。
看到一旁的垃圾桶,顿时恼火的一脚踹开,那双冷冽如鹰隼般的黑眸霎时变得猩红一片。
“都给我滚出去。”
“是。”
等到保镖离开,他这才将目光移向电视上。
今晚如果不是有经纪人护着,现在脑袋开瓢的很有可能就是江歌。
只要一想到自己惦记了十年的人,差点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伤,自己还不能直接出面制止,他的内心就无比狂躁。
看来他的计划必须得加快进度了,只有把人牢牢地绑在自己身边,他才有足够的理由与身份去保护对方。
这么想着,晏厉寻又开始烦躁起来,当年就是因为他的做法过于极端,才让江歌那么畏惧他。
如今十年了,他好不容易改头换面,换了新的身份,重新站在他面前,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虽然江歌现在还没认出他,可他的身份一旦被识破,保不准对方又要吓得逃跑。
晏厉寻面色阴郁的坐回沙发上,扯松下领带,拨通内线。
没一会儿,电话就被接通。
晏厉寻气的眉心突突直跳,对着电话狠戾的交代。
“去查下江歌今晚的行程,立刻马上。”
“是!”
“还有这里的媒体报社,去查下。不听话的也没必要留着。”
他目光阴冷的交代着,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在腿上。
既然选择留在国内,他就必须要给这些媒体敲响警钟,免得日后三天两头的上头条。
“是,属下这就去办。”
晏厉寻满意的挂掉电话,靠在沙发上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口的剧烈起伏。
这才起身来到落地窗前,矜贵的气质如同俾睨天下的帝王一般。
将整座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语气凉薄而幽沉。
既然在这里生活,也不能让自己守护的人少了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