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为何要女扮男装呢?”郁言这时来了兴趣,直盯盯地望着她。
沈挽汐隐隐觉得此人倒是可以信任的,不过还是道,“行事方便,无那么多拘束。”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
沈挽汐抬眸神秘一笑,未作言语。
郁言直觉她身上一定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话说沈挽汐琴棋书画皆通,只是女为悦己者容。
沈挽汐还未遇到契合之人。
郁言走后,沈挽汐又返回汉廷轩,径直去了四楼。
上次她用卖画得来的银两,托人去寻了哥哥的线索。
不知这次有没有线索。
只见来人风尘仆仆,似是刚从何处赶来。
“公子。”
“可有找到这个玉佩的消息?”见来人摇摇头。
“公子,这种玉佩成色属上乘,且玉佩的花纹样式早已失传已久。”
“小人打探了许久,都没人认识。”
这个玉佩是小时候母亲给沈挽汐和哥哥的,俩人一人一块。
两块玉佩上各刻着一个字。
沈汐辰的是“日”,沈挽汐的是“月”。
“不过,小人去江南一带却是发现了这个。”
“何物?”
只见是一幅画着玉佩的纸张。
“这是从何处寻得?可知是何人所作?”
“江南的鎏金舫,其余的不甚清楚。”
“嗯,多谢。”
“公子多礼了,若不是公子看重小人,这两年家母的病也没钱医治。小人应多谢公子才是。”
“嗯,先下去吧。”
来人微微作揖告退。
看来关于哥哥的线索还是得从江南查起。
难道哥哥一直在江南?
从汉廷轩出来,沈挽汐脸上的忧虑不减,还夹杂着一丝落寞。
她怕。
怕这辈子都找不到哥哥。
更怕哥哥已经不在了。
“小姐,吃糖葫芦吗?”
沈挽汐出来便见芷兰拿着一根糖葫芦吃得还剩一个。
这丫头背着她偷偷吃食。
原来主仆俩人都是小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