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点头接过后,熟记于心,便将纸张投入火焰之中。
芷兰跟在沈挽汐身边已有数年,这些年在小姐的悉心培养下,也在慢慢学着在这王府的生存之道。
——
最近一段时日,就算是喝着药,沈挽汐也没闲着,有机会就去会会那个狗男人。
次数多了,倒让她摸清了一些江煜的喜好。
是夜。
月疏星稀。
一抹黑影悄悄潜入了江大公子的卧房。
沈挽汐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眼前人。
这还是第一次,她如此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
怪不得,那些名门大家对平阳王府世子青睐有加,情有独钟。
确实风光霁月,举世无双。
不过,沈挽汐知道,他那都是表象。
要不然,江煜以前为什么会那么对她。
沈挽汐真想撕下他的面具。
江煜身处朝堂,本就处在明争暗斗的漩涡之中。
大理寺卿带给他的不单单是至高无上的地位。
桩桩件件,大大小小的事情也接踵而至。
可谓是祸福相依。
尤其在经历过刺杀之后,便睡得更是不甚安稳。
是以,不知不觉中便形成了浅眠的习惯。
下人一点响动,便久久不能入睡。
所以夜晚一般无人在内侍候。
耳边有一阵呱噪,江煜缓缓睁开了双眼。
只见自己的锦衣已经被褪到腰腹处。
江煜刹那间清醒,眼中冷意凛凛,“你怎么在这?又要做甚?”
“不怕死?嗯?”说着用手使劲把沈挽汐从床上推了下去。
“哥哥,疼,疼死了。”
“呵,”江煜讥笑一声。
“有没有点女儿家的礼义廉耻?”
“当然有。”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江煜凌厉的视线直视着她。
沈挽汐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狗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自动屏蔽他的话,嘟囔了几句,“假正经,就会对我凶。”
“你说什么?”
沈挽汐见他一脸阴沉的望着她,心里顿时有些心虚。
面上依旧笑盈盈,“我说哥哥你很好看。”
“你是不是想死?”
“出去。”
江煜那个狗男人,总是假正经。
明明每次沈挽汐已经看到他放松下来,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停手。
即使这般,沈挽汐也依旧要迎难而上。
她必须和他有关系,才可能尽快找到哥哥,否则可能来不及了。
走在朦胧的月色之下,沈挽汐面上早已不再是刚才那副姿态。
沈挽汐眼中迸发出的无尽的光芒,在黑暗中尤为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