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农民的问题老妈可来劲了,她放下碗筷将袖子卷起,孜孜不倦的开始了说道。
“农民最大的困难主要为主三点,第一是收成没有保障,第二是作农成本太高,第三是随着新时代的来临,年轻人大批的往城里跑,对于栽田早已不是年轻人的最优选择了,因此作农需要的人力严重缺失;虽如今很多地方的老一辈开始组织着帮助作农,但这种现象根本不值得被赞扬和推广,尤其是随着时间的跨度,作农的农民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加,一年不如一年,到了那时,孩子要是有能力养着家庭还算好,要是孩子没有事业和经济能力稳住家庭,届时会出现七十岁老头老奶奶下地干活,新一辈无奈在城市打拼,最终只能继续回家种地度日。我不敢说以后的农民生活会不会提升,但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三个问题是作农的最大问题。只要能解决作农成本,将其控制在农民收入的百分之三十,农民生活变好和致富就肯定可以实践。然后就是销菜的问题,不说让农民有定价权吧,只要政府敢打包票:卖不出去的菜,政府一律按市场价收,如此农民在作农时也不用天天担惊受怕,担心菜卖不出去的问题。不说赚钱,至少能保证不白干。再有就是人手问题,要我说,政府就应该成立一个相关扶农部门;这个部门不干别的,就是负责下地帮助农民种田,政府说再多好话有什么用?实践才是真理,哪怕是一小步,那对于需要帮助的人来说,那就是老天有眼啊!”
老妈话音落下,一向沉默的爷爷突然插话说:“还有土地,有的土地多,有的土地少,这收入同样不成比。再者就是其实有很多农家是没有机车工具的,就算有,也需要一大笔钱来维持机车的合规性,这都不说什么证,什么证了,单单是一个驾驶证就能把很多农民给抓起来;会开车的不一定有驾驶证,有驾驶证的不一定敢开车,对于农民来说,他们怕,但是他们还得开,还得继续提心吊胆。”
老爸也接道:“要想让农民生活过好,前些年我在职时也和一些同事讨论过,农作自动化和资本化是让农民能致富的两个选择。农作自动化后,再也不用看天吃饭,收入至少有保证,只要把成本控制下去,致富至少是可以实现的。而资本化就是让资本驻入农作市场,将农作资本化,一切都按照资本的方式去发展,以此也可以有路劲实现致富。”
“那给农民补贴,可以实现吗?”
“不能,那点补贴相当于往黄河打一颗鸡蛋,根本于事无补。”
“小臻,听你前几天说你想整农贸创新?那是什么?”老妈突然问。
我一笑:“这就是今天我回家的原因。我的想法是我免费给农民菜种和秧,农民呢就照常种地就可以,期间所有的农药和一切工具都由公司免费提供,不收一分钱,农民就相当于出力就可以,不需要为作农付出任何开支。等到菜收成时,农民种了多少菜,那公司将菜卖出后,以菜卖出的总价让八成给农民,公司就享有农作的两成。农贸循环就相当于企业和农民合作,以企业的舍大利换来农民的收入保障和致富途径。”说完农贸循环,我辗转又说:“而我有这个想法是因为这样一来,公司的经济第一是能抗住的,其次也能有一定的收入,现在的绿芽莲虽然不能实现全国化的帮助,但还是有能力在一个县、市去为一些农民做事情的,不说完全是慈善,至少绿芽莲在农贸循环上还是有一定盈收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绿芽莲的将来做准备。绿芽莲将是我发展的核心所在,所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要是你给了人家秧、种子农药这些,结果人收成时不认了咋办?”老妈看着我好奇问。
“这个就更不用担心了,我相信农贸循环政府肯定百分百支持,况且可以和每个愿意合作的农户签订合同,只要有法律效应,没人敢如此吧?”说着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妈,你根本不知道我所说的农贸循环到时会以何种形式开展,保证不会有你说的问题发生!”
不知不觉中,饭菜已经见凉,我也有了一丝慵懒。
收拾碗筷时,老妈随口说道:“你干嘛觉得政府百分百同意?随时随地全身检查够为民了吧?现在政府认证了吗?”
听到这话,我一愣。
老妈没有在意我的神色,抬着碗进了厨房。
像儿时一样,像以前一样,我再次在月牙当空的时间来到了长满了花草的后山,每当这时间,我总习惯思考,思考当时不愿意想的问题,思考那些不愿意去花心思思考的事情。向下方一看,我家的房子灯火通明,远方也霓虹闪烁,脚下的花朵随着风轻轻鼓动着,小草也和我以前到来时一样。周围的环境给我一种安静、平静之感。我躺在草坪上,像以前一样凝望着星空;在以前我常常用自己太过有大志来粉饰平庸的自己,那能让我感觉自己的不平凡,更能让我的存在有意义,但我自己很清楚我几斤几两,为此我还为自己写过一首诗:
夜晚虫鸣圆月之时,万声齐眠之间。草花布满了的山丘上,席摇而坐的我,不知道目标何以存在,又何应做为,更不知道起点在哪,又何时开始。
仰头看去,是满目星河,摇摇欲坠只会是我的臆想。
低头即是唾手可得。
希翼之物不加于执念,想于安乐,静于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