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5章 论斗(2 / 2)世臻首页

“咳咳~帝臻国士,你的观点是什么?”徐生坐在首位处问。

我笑了笑,表情无所谓中带着一抹明显的冷:“徐书御,万书会,还有各位领导。我不是体制内的,你们让我来此也不用考虑我的处境;说到底周商御并没有说错,新科集团的一切都是政府扶持的结果,理应由国家主导。”说着我露出一抹微笑,“就是没了我,不知道这新科集团的一切扶持又有何意义呢?”

我话音落下,会议室安静的可怕。他们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在惊讶我的语出惊人,又或在讨论我陈述的隐意;总之会场的安静是没有拿到台面上讨论的原因,而不是没人说话。

我看向首席的徐生和那不曾见过的书会,徐生友好的对我笑了笑,仿佛在告诉我,他是一个慈祥的长辈。我又看向那书会,他整齐如一的白发和那全程没有过情绪化、不怒自威的五官反之给我一种君子之态。

见我望去,书会向我笑了笑。

他说:“帝臻国士说的不无道理,新科集团的成立和扶持都是因帝臻国士,没有他,政府就算扶持一万个新科集团也不可能有如今的结果。况且,我记得当初中权政府应该是和帝臻国士签订了合作协议的。”

“有没有这回事?徐书御。”万书会看向徐生问。

“有!”徐生点点头,继续说:“当初签订了合作协议,政府负责新科集团一切经济、厂房建设和原材料支持,在后续通过发展需要,我们也给予了新科集团最大的发展政策需求。”

“那条件呢?”万书会又问。

“条件就是,国资持股新科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而帝臻国士虽不是新科集团最大持股人,但按照协议,帝臻国士拥有公司一票决策权,且技术的去留由帝臻国士说的算。”

万书会点了点头,接着他看向会场所有人说:“各位,按照协议,新科集团已经属于国有企业了,只不过是帝臻国士说的算罢了。”说着他看向周永元:“尤其周商御刚才的话有些不妥,按照你的说法,你觉得技术的去留太过个人化,因此应该由国家主导,这个观点我不认同;这是当初我们代表国家和帝臻国士签订的协议,难不成你想言而无信?”

“书会,那当初帝臻国士还说涉及技术转接会按照国家发展规划为准,可帝臻国士没有通知我们,就私自公开表示会在其他国家建立分企,甚至有意将设备售出。”周永元说着脸上浮现无奈,“如此,还不是没有按照协议来,我所陈述观点也是为国啊!”

万书会再看向我,目光带着询问。

我叹了口气,比之周永元还无奈的说:“各位领导,别的不说,就单单是设备制造需要的材料我们国家占比都没有百分之三十,更多的都需要依仗他国。如此,其他国家自然知道,如果我们不做出让步,又该如何保证发展需要,一旦让他们知道他们只能在高兴行业依仗我们,他们岂能看着我们一步步发展,我之决策何不是在为国着想。没有贸易自由,何来他国送发展;更何况每国可还虎视眈眈眈。说句不客气的,如果让每国知道源晶机床和初紫极光刻机所需要的原材料里有一种是他独有的资源,我可以断定,每国只需要断了材料供应,源晶机床和初紫极光刻机就不可能批量生产。无法实现批量,那还谈什么芯片产业,连晶圆都无法解决,就更别说造芯片了。”

“什么材料?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说?”周永元看向我眉头紧皱。

“帝臻国士,你说的是真的?制造初紫极光刻机的材料会被每国卡脖子?”

“为什么我们不知道!”

“就是啊!什么材料?”

徐生更是显些瞪眼,他凝凝盯着我,仿佛想看出我的虚假,想看出这是我的阴谋。

顿时,会场所有人都有点始料未及,如果说源晶机床会被卡脖子那他们可以接受,毕竟咱们国家还有个台积晶可以做,虽然这个企业不能说完全由国家领导,但是确实可以解决很多芯片产业问题。可初紫极光刻机就不一样了,这不仅是全球没有一个企业和国家能帮忙的,一旦让每国知道他们能卡初紫极光刻机的制造,用屁股想都能想到会发生什么;届时不给材料供应是小事,就怕他们逼宫,否则连普通光刻机都不给,那到时华国不仅会丧失主动权,甚至又会回到没有光刻机的时代。

对此我表露出疑惑,看向首席的徐生说:“徐书御,初紫极光刻机的材料表你们比我熟悉,这点你比我清楚!”

所有人都看向徐生,面对这如此多迫切的面孔,他显的很老练,咳嗽了下说:“这点帝臻国士说的对,之所以一直没有表明也是怕一些不可预测的后果。还请大家见谅。”

“见谅?徐书御面对这种事情的观点是否太过乐观,当初光刻机的建立你不报备就算了,这都过去半年了你才说材料会受限,说不定每国政府已经在考虑怎么制裁我们了!”周永元毫不客气,丝毫不顾及徐生的面子。

“就是啊!徐书御,这些问题你早应该说的,那样我们可以蒙混过关,一次往每国多要点,好做准备啊!”

有人的话说的非常有深意,似在点名一些什么,“当初的合约确实很正确,没有帝臻国士和世界各国签订的合约,我们甚至连第一批设备也制造不了;就像光刻机的出现,好像也是合约会成功的必然一样。”

话题至此徐生赫然成了会议的焦点,谁都知道他正御是怎么进步的,谁都羡慕和嫉妒。如今出现了这如此严重的隐患,他徐生自然不能了之。

首席上,徐生或许坐入针毯,或许自知理亏,他神色虽平静,可眼神里的动恙却是无法掩藏。他一次次看向我,因为我,他成了如今境地;或许他能知道我是故意的,或许他也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假的,但在这种场面说出来,我的目的和意思他徐生岂能不知。

对于眼前的一幕,我心里没有丝毫愧疚,徐家因我而有如今,如果他不站我这边,那我就想办法让他站我这边;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何必相煎何太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