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虎哥的男人嗤笑一声:
“别看了,像这种极品权哥是不会玩腻的,你我二人,连荤腥都闻不着。”
麻子难耐的抓了抓头发,最后只得不舍地收回目光。
虎哥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前些天弄来的那妞怎么样了?”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麻子更是气恼。
他锤了一下车门,张嘴就想骂娘:
“别提了,那娘们性子烈的很,宁死不屈。”
“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你们对她用了刑,权哥那人可是挑的很,若是弄伤了恐怕不好交代。”
麻子没好气道:“那娘们脸毁了。”
车子猛的一个漂移,虎哥赶紧稳住方向盘:
“怎么回事?那人可是权哥这个点名要的人。”
麻子扭脸看向后车座:“还能怎么回事,她自己找死,不过这个看起来比那个还要好些,权哥那边应该能糊弄过去。”
苏黎躺在后座,安静的听着两个男人透露出来的消息。
这大约就是一个产业链,专门拐.卖三国边境的妇女儿童。
而苏黎他们今天入住的这家酒店,专门负责为这个产业链物色目标。
猎物到手之后,会经过层层把关,然后先送到那个被他们称为权哥的手里。
玩够了再找下家卖出去。
那些被拐.来的儿童则是被当作商品一样,运到边境这几个国家。
具体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他们就不再关心。
车子一路颠簸,连续拐了好几个路口,才逐渐放缓速度。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再配上他们自己的暗语,破旧的工厂大门才被人缓缓打开。
“麻子哥这两天不错呀,听说你们又弄来了新猎物。”
麻子得意一笑,打开面包车后备厢,将苏黎套进麻袋,扛在肩上,对旁边的小卡拉米问道:
“权哥呢?”
小卡拉米嘴里叼根牙签:“南边又来了一批货,老板让权哥去应酬了。”
麻子扛着苏黎往厂房里边走:“把地牢的门打开。”
“好嘞。”小卡拉米摸索着腰上挂着的几把钥匙,领着麻子朝地牢走去。
地牢的水气很重,那些被他们用各种手段,抓来的妇女儿童都被关在这里。
长时间的毒打虐待,一个个蓬头垢面,瘦骨嶙峋,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小卡拉米随手打开一间牢房:“跟新来的这娘们关在一起吧。”
麻子把苏黎从肩头上卸下来解开麻袋,直接朝着牢房扔了过去。
顺便瞟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
“看样子不行了?”
“她自己找死,咱们也没办法,难不成还去给她请医生?”
牢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见人走远,苏黎才从地上爬起来,暗自在心里骂了两句:一群畜牲,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要不是她有灵力护着,换成普通人这一下摔的,怎么也得几天下不了床。
她手腕微微用力,捆在手上的绳子自动断开。
借着昏暗的灯光,苏黎看见角落里缩着的女孩。
她眼瞳微紧,朝着那女孩走去。
女孩像是睡着了,不过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紧紧拢在一起,看起来十分招人心疼。
苏黎伸手轻轻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许是牵动了女孩脸上的伤口,她痛苦的皱了一下眉。
她缓缓睁开眼,只是眼前一片模糊,让她看不清来人到底是谁。
她警觉得瑟缩了下身子:“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