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瓷侧头看沈砚。

她试图伸手握住沈砚的手，被推开。

沈砚眼神淡漠扫她一眼，她的心被紧紧扼住，“沈砚，我没有和他发生关系，只有你。”

沈则张嘴就是回怼，“我哥在意的点，不是你和谁发生关系，是你骗他，你骗他。”

“他依旧喜欢你，但接受不了欺骗。哥一直没有谈恋爱，不是因为忙，是心中装着你。”

“时瓷，你辜负我哥的爱，你配不上他，不是物质方面的配不上，你在精神上面配不上他。”

时瓷脸色煞白，慢慢攥紧手。

“爸从小教导我们，钱能改变一切，钱改变你和我哥的过去，如果当初你没有拿下那一笔钱，你和我哥的孩子都有念念那么大了。”

“可你拿下那笔钱，你不甘心，你心比天高，想要闯出一片天地，想要和我哥并肩齐驱。”

“说难听点，我们家几代人的努力，加上时代的红利，你一代能追上吗？”

“姑且算你十八岁不懂事，那你现在呢，你现在不懂事吗？你为什么要骗我哥？他什么不图，图你对他的爱，他希望和你永远在一起，像爸妈一样。”

“你却骗他，让他误以为，你和他都没有忘记过去，现在你的前男友找上门，哥的世界崩塌了。”

“你骗他，没有忘记过去的只有他。”

时瓷跪在沈砚腿边，头靠着他的腿，“对不起，对不起。”

沈则四处看看，“你们看我干什么？”

猫张张嘴，还是没说，有外人在。

“哥，你应该谈了很多场恋爱。”

“那是，北书，我可是。”

沈瑾南眸光一冷，沈则的话拐弯，“我没有谈过恋爱，我很单纯。”

奶团蹭蹭爸爸的胸口，小手小脚往上爬，沈瑾南托着她的屁屁，往上推。

小手往上扒拉，“爸爸，爸爸，爸爸。”急促的小奶音。

沈北书把小被子递过去。

沈瑾南脱下外套，先把奶团裹紧，再用小被子裹住，小身子趴在爸爸身上。

小手拍拍爸爸的胸口，沈瑾南拍拍小身子，不一会怀中呼吸平稳。

猫迈着小碎步走到沈瑾南身边，趴在沙发上，闭眼睡着了。

一团一猫睡着了。

沈北书拿小毯子给猫盖上。

一切变得宁静，大家都不说话。

时瓷仰望沈砚，眼泪划过脸庞，一滴接着一滴。

沈砚别过头去，拉起她。

时瓷主动扑过去，紧紧抱住沈砚的脖子，无声哭泣，泪水晕染沈砚的衬衣。

怀中人抽噎，沈砚抬起手，又放下。

两人靠的很近，又好像很远。

沈则捂住沈北书的眼睛，小声说，“少儿不宜。”

沈北书掰开哥哥的手，拉他往厨房走。

沈瑾南垂眸温柔地看小团子，小嘴吧唧一下，不知道梦见什么。

“呼噜噜，呼噜噜。”猫大口呼吸。

奶团挠挠头，迷糊的蹭蹭爸爸的胸口。

沈瑾南拍拍猫屁股，合上猫嘴巴。

呼噜声停止，猫躺在沙发，四爪朝天，沈瑾南把毯子往上提。

奶团小手小脚换个姿势，平躺在爸爸身上。

被子滑下去，沈瑾南拉上被子，轻轻拍拍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