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How dare you!”(2 / 2)灰镜圆启首页

邱小姐穿上一身破旧衣裳,削廋没有营养,唯独秀发飘飘。在帝国历史上被困的时代,邱小姐他们却干了件大事。如今她又在等待另一件大事的发生。

“你们,追求无限自由的跟随人们,你们再想一想,他还是原来的彼得吗?可能早已不是了。怨言是上天得到的人类最大的供物,也是人类祷告中最真诚的部分,可那又怎样?这亦不是神所能解脱的。”

金刚还在试图劝阻,但彼得森队伍中同样也没怎么个人听他讲什么,继续呼喊着震天的口号,只有西陶那只雪豹,通过摆动它那可爱的尾巴而得知道它或许正在认真地听。可能地球人类最不应该退化的就是尾巴,蜥蜴人就没有完全丢弃。想一想地球人本可以用一条进化的灵活尾巴干很多事,可以牵尾巴,装饰尾巴,表达感情,演绎生活点滴的艺术,而不耽误手上为生计的正事。小孩在尾巴上扎个蝴蝶结也会很可爱,美女的尾巴如能拎包,古代淑女双手敬握的走姿也不致于消失。为何人类总把觉得眼前闲得没用的而拖累的东西转眼就丢了,等发现闲情之事有时至关重要还有用时却已经晚了。

金刚继续努力大声劝道:“你们,我们,大家这些曾经的人类们,也曾多么欣悦地获得当下的快乐舒逸,并努力奋斗在憧憬未来的快乐中,去努力就会获得,就连动物也明白,极乐鸟的舞蹈那么美趣,背后多少练习和挣扎才从乌鸦脱胎换骨而来。不曾像乌鸦那样又贼又坏又平凡,就懂得不了又美又好的妙觉。我曾不道德过,但成功了已为王为神谁都明白这情有可原。而当下的痛苦过去了好了伤疤也就不疼了,而回忆已过去的快乐却是件心酸的事,可轮回者记不了多久又要轮回又要遗忘,记忆长久的源神会记住这一切。无论收集当下的痛苦罪孽还是快乐美好的经验,回想起来都是幸酸的,我还记得曾经的兄弟有些被烈焰之墙烧死,又有些血淋淋地被罗砌挂在崖壁,也还记得你们从不谈论似乎已忘记了的土苍和我拥抱时的温暖。我还记得在木智家乡的那一晚被一位美丽女子迷醉花光了银两,以后就再也没见到她,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世,做为从小和人类科学家生活在一起的大腥腥,我爱上了饲养员,习惯了人类的生活环境,可最终我还是被分开了回到了腥群,迷惘的痛苦让我抑郁终生…。神灵拿走了欢乐的经验也是痛苦,痛苦的经验更是痛苦,还有了却不了的罪孽,思索着它想弄明白难以摆脱,却把轻松上阵追求欢乐望的未来自由留给了你们,这还不够止住抱怨吗?请大家适可而止。”彼得森和金刚在战争与和平间争论,在星光层看来已达到泼妇骂街的程度了。但在这里喷子的能力确实也大得多。

据说神思的各自诡辩之战的痕迹布满了宇宙。因为认知都是建立在虚识之下,世界本来就是基于不确定性混沌的幻言成真的战场,据说物理界本无所谓量子,量子世界也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

在星光层文明神域暄传之战也是一个诡铮世界。在物质层因为人心可遮敝,伪话虚情的言语和表达可掩护其行,表里不一是一种生存狡道,但人们误以为天理终会在表演的尽头给出个公道,过程中的不公即可容忍。在星光层一般的念头和想法就象行动一样是公开的表达,如果能隐藏的那也是因为由于他者不可理解领悟,于是思想战对诸神最为重要,杀伐乱心。其实这种与论战的威力在人类信息社会也有初步体现,以前军政之情快不过一匹马,是在一个小圈子里行驶走向的,而后来互联网让吃瓜群众都兴致满满甚会丢瓜拿起瓜刀,草根暗流不可小觑。让以往贵族式战争,贵族式外交,贵族式两国交好都显得疲弱而不可靠。接地气懂大众人性,控大众人心才能当好一个政治家。

而星光层公理的判定不是固定的而是物质层各类存在体反馈的意识折衷线与更高层意识波动交汇的结果,这同样是一种狡道,每个追求实现自认定的宇宙绝对公理是对公理的一种误解。因为本来宇宙简单不过零与壹是与非有与无它们本是一体互为所证,但如果一件事物是由是是非是非非是…与非非非是非是是非…等是非箭头旋涡链交错纠缠组合,那么从每件事务中都能看到是与非,很大程度取决于怎么看,看多长,迎面看侧面看,还是追尾看和为达什么目的和情感而故意秉持的意识箭头方向.它也是一个观测者决定出的定义域区间问题。意识的激化刺激和共振能在更高层面广泛地改变或扭曲世界,而攻诘的语言有时需要极端和刺痛感,不这样说怎会激起别人回复并思考的欲望呢?不大声喊出来,并片言回响,理论成册,别人怎么会知道和注意,并记住和去理解实践传染那些事在高屋建瓴层次上的意义呢?这就是宇宙知晓性力量的价值,比常常成往坏空的实物象更易被珍视和推崇,哪怕它是如此虚伪地饭来张口四体不勤。

不过话说回来相对坚实的物质结构层活动是反馈意识流,智识进化和探索的艰苦对抗的场所,是理想丰满现实骨感的硬象之地,可不是心想事成图幻图生轻松就能咒人生死的地方,只会喷而不付出劳苦去改变物质层结构,硬碰硬时那些思想家就会像柔弱的鬼魂一样。

金刚的一番话又让大力神器启动变得困难起来,邱小姐的新衣也并没穿上。彼得森发现了壁垒的存在而不得不折返面对追击者打口水仗,并鼓动跟随者:“我们跨越了那么长的距离,甚至离开过太阳系,穿越了那么多的维度,进入过星光层。可仍旧比不上先辈们,如哥布穿越大西洋,巴亚看到山巅另一侧的太平洋,那种诗与远方的浪漫,和解锁那微尘世界地球的壮举。能否可到达这宇宙的边缘解锁这宇宙?即便可以那也不过如此,仅仅是对曲封的第二次开锁,终归老二,或许该走上一条再也找不到我们踪迹的不归路。而我们的敌人,想把他们的荣耀和安逸和残酷建立在已存在性的阴性秩序的王道乐土上。…不过,好吧现在承识我们被这王道乐土所困住了,但别忘了,还有蜥蜴人王族改造后留下的那颗金星”

然而解锁封装却有可能带来破坏和毁灭的风险。如星球上如细菌般的人类,不断解锁封装的能力,竟可以在战争中炸毁星球。核武器的运用甚至灵类生命也感到害怕。

据说当创世之源最激烈的念力与其它创世者的念力纠缠碰撞,彼此用以太层的时空粒子布网。在它主导的势力范围内打捞和缠绕对方念力的残余。念力的缠绕让规范的时空以太网格发生颤抖,碰撞后的意识粒子的运动发生急速弯曲,让以太网发生涟漪和打结,产生了物质,并形成对强烈意识辐射能的阻碍和封装。因一方的意识强度占主导而形成旋进冲击波流,这些缠绕而本该对称崛起的物质发生曲度分离,在波流的进退时空场的运动中而分离出正负粒子在每个时空波面上的不对称性。亦使多个创世者意念的正面弹性对撞化为非弹性碰撞而逐步消化。不对称正负物质粒子逐步形成复杂的元素和物质结构,是这种消化最有智慧营养和能量也最难啃的骨头。它象还未消化的创世者彼此意识的交合体,做为母性方,她要一边汲取这父性方带来的新的智慧曲度,并和孩子的心智体一起成长进化为合一。于是她发出的意识波通过层层顷泻和分离浸入到原子,电子层级,及任何复杂的物质结构体。这意识波经过层层结构体的分离在到达物质层之前即有了个性化,只是之前的结构体是母性创世者几乎所完全了解和撑控了的经验结构,但物质层则是不同。已知结构体的神灵就需要学习新可能的结构体,直到支撑这些新可能结构体的物质粒子最终被消化消亡。所以封装意识能的解开回归是探索力的天命职责但必须是有序的可消化的,如果哪个好战的文明滥用解开封装的技术,宇宙亦有另一套以暴制暴的法则。如果过于激烈而危险,让深灵层也感到疼痛不适,还有收歌者文明会将它们一歌了之,再行处理,这些收歌者是令人敬畏的毁灭之神,它们能集中精神力直接修改影响宇宙局部物理参数,星体星系的运行轨迹,星体的热度,磁场变化,自旋角量等,造成硕石慧星的冲撞,恒星的加速爆燃,黑子的集中出现,星系的加速碰撞融合诸如此类的大规模天灾。相传银河系之外就有这类收歌者文明,曾经清扫过次级蜥蜴人侵占过的一些殖民区域,此后蜥蜴人便对殖民侵占的战争欲望降低许多,它们开始寻找新的娱乐获取方向。

金刚它们则发现已积累的智慧模版被腐蚀,宇宙识的曲度若任其继续扩张下去的话,根基已经不稳,必然会被突然撕裂。

“南无陌刀,南无小胖,南无马克沁善人,南无加特林菩萨…”

这时虚空中传来了平头的声音,他念着战争之神的咒语,木智,土苍也都现身了。…

彼得森则领着他的队伍唱起了新的战歌《It"s the final countdown未来倒计时》

We"re leaving together我们将一起离去

But still it"s farewell但仍须告别

And maybe we"ll e back,

To earth, who can tell?也许我们还会回来,回到地球?谁能预料

I guess there is no one to blame我想不该怪任何人

We"re leaving ground我们将离开地面

Will things ever be the same again日后景色是否依旧

It"s the final countdown...开始最后的倒计数了

We"re heading for Venus and still we stand tall我们向着金星前进依然昂首挺立

Cause maybe they"ve seen us and wele us all因为他们也许已看见了我们而且欢迎我们莅临

With so many light years to go andthings to be found尽管仍有好几光年的路程很多事物有待发现

I"m sure that we"ll all miss her so.我相信我们都会想念地球

It"s the final countdown.开始最后的倒计时了…

彼得森决定先撤退到金星,但这能办到吗?

而这战争为何而起?何方可止?可能要先从一只苍蝇的事情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