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卫林现在是站都要站不住了,哪里还有力气束缚住程轻,早就松了手。
他一松手,得了自由的程轻飞快往前了几步,刚好到了孟父面前,在孟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脚狠狠一踹。
程轻一点儿也没留手,只是这具身体总归是有极限的,这一脚的力度也不过踹得孟父后退几步,一屁股摔在地上而已。
“哟!你们这是打算群殴呢!”程轻笑的眯着眼睛,拍了拍手中并不存在的灰尘。
“孟卫林,你也就这点出息了,啧啧,怎么样?滋味如何?我以前真是想岔了,其实不离婚也挺好的。”
程轻走到椅子旁坐下,双腿交叠,一晃一晃的,好不悠闲。
但说出口的话却叫人心惊胆战:“你以前打我打的挺爽的吧,咱们夫妻一场,也不能光你一个人爽不是,这以后啊就请你多多指教了。”
既然孟卫林认为打是亲骂是爱,他是因为爱才打老婆的,那这样的爱,如今也该换他来承受一下了!
程轻揉了揉手指关节,又欣赏了一下自己圆润的指甲:“怎么,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这大晚上的,你们不睡我还想睡呢!”
孟父在家里作威作福了一辈子,如今被个女人鄙视,还是自己的儿媳妇,哪里还能忍得住。
“我艹!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孟父扑过去就想抓程轻的头发,这么多年他在孟母身上的实践告诉他,抓着头发撞脑袋最有效果。
女人嘛,长头发就是软肋,一旦死死抓住就如同待宰的鸡一样,只会伸长了脖子。
孟父对此早就驾轻就熟,所以这次他一来就瞄准了程轻的长发。
孟母则趁机将白日里那把拖把丢的远远的,可不敢再让程轻拿到。
两个男人打定了主意,要逆风翻盘,好好教训程轻,所以这次动起手来也格外狠,心里是奔着只要不死就成的打算。
可惜,事与愿违!
虽然程轻没有拖把在手,还是有能耐将两个男人揍的嗷嗷叫。
大晚上的,孟家的动静不小,惊的整个村的狗都在跟着叫。
邻居自然也听到了动静,但他们家打媳妇是出了名的,邻里邻居的,以前也不是没有劝过。
可孟父是个暴戾性子,谁多劝几句,他能给人骂的无地自容。
孟母也是个脑子不清楚的,人家是好心帮她,她倒向着孟父说话,整个一个斯德哥尔摩重症患者,久而久之邻居也不再管了。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谁也不愿意多管闲事,闹得个里外不是人。
至于程轻,村里人也不是没有同情她的,可她娘家都拎不清,不把她当回事,邻居又能帮得了几次,况且还有个孟父在那,谁敢!
也因此,这孟家闹起来了,竟是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热闹或者帮着劝劝。
不过这次哭喊声变成了男人的声音,倒是挺让大家伙好奇的。
想着可能是孟家父子谁被孟母或者程轻收拾了,但一想孟母那脑子有包的样子,又想程轻那绵软的性子,怎么都觉得不大可能。
孟母不说,程轻往常出现都是文文静静的,受孟卫林欺负了多数也是哭着回娘家,哪里像能打得过孟父和孟卫林的样子啊。
大家猜测归猜测,到底是关起门来想想,谁也没有因为好奇出门来看看。
这边孟家人一个没落下,程轻通通雨露均沾,不过这杀猪一般的叫声实在是有些吵。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