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轻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很是乖顺。

而就是这份乖顺却成功的让肖嘉言皱了眉。

等林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肖嘉言才幽幽开口：“程小姐，你的眼睛能看见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他终于明白自己心里的那份违和感出自哪里了。

程轻的情绪实在太稳定了，稳定的有些不正常。

按理说经历过丈夫和婆婆的伤害，再心理强大的人也不可能那么短时间就情绪稳定下来。

还有她别墅里的场景，可不像是一个慌不择路的瞎子拼死挣扎的现场。

但如果程轻的眼睛早就已经能看见了呢？

那么，这一切是否都是被人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所谓的谋害真的存在吗？

程轻在心里给肖嘉言大大的点了个赞，她能看见这事儿倒是没想过瞒着谁，但她也不想现在就承认。

“什么？”

见她不承认，肖嘉言也没恼：“程轻，宋琛知道吗？”

“肖警官，你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好吧！”肖嘉言没继续问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

肖嘉言没说的是怎么就那么巧，让他给撞见了那一幕。

但凡早一些或者晚一些，也许事实就不是他和林宇看到的那样了。

肖嘉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笃定，但他的直觉让他越来越坚信，事实就如他猜想的那样。

程轻手指轻轻攥着杯子，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可怜：“我是想再问一问肖警官我父母的当初事。”

肖嘉言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