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城赶紧跟上。
“父皇,你等等儿臣!”南泰初赶紧放下手中的奏折追了上去。
南泰初跟着南安宇来到了冷宫,这里荒凉破败,与皇宫的繁华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来到了一间破旧的宫殿前,宫门紧闭,仿佛与世隔绝。
“父皇,这里就是妹妹的母妃被关的地方吗?”南泰初看着眼前的宫殿,眼中满是好奇和不解。
“嗯。”南安宇沉声应了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南泰初跟在南安宇身后,小心地打量着四周。
宫殿内陈设简陋,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阴冷的气息。
他们来到了一间屋子前,南安宇推开门,走了进去。
南泰初跟在他的身后,只见屋内光线昏暗,一个女子静静地坐在床边,她的脸色苍白,神情木然。
“罪妾见过皇上!”女子看到南安宇,挣扎着要行礼。
巩书瑶没想到, 皇上竟然会来冷宫,心中满是欢喜。
“免了。”南安宇挥了挥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南泰初看着这个女子,她虽然憔悴不堪,但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美貌。
他想起了南婧安,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皇上今儿怎么有空来这。”巩书瑶期待地问道。
“你在这,你的侍女没跟着?”南安宇想着白桦既然有心在外挑拨离间。
他就应该将人也弄进冷宫才是。
“皇上说笑了,罪妾只是个罪妃,哪里配有人服侍?”巩书瑶心中耻笑。
这些年,她将这辈子没受过的苦,都受了。
很多时候,她也在想,若是自己没进宫为后,那她的结局是不是就不一样?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
她也恨过,怨过。
可是,除了在这暗无天日的过日子,她甚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唯一的期盼的,就是想再见一见女儿。
“白桦呢?”南安宇冷声问道。
“白桦?”巩书瑶有些茫然,这个名字,她似乎已经很久没听过了。
“你的侍女,白桦!”南安宇沉声说道。
“她,她也被关在这吗?”巩书瑶激动地抓住了南安宇的衣袖,眼中充满了期待。
“没有。”南安宇冷冷地甩开了她的手。
巩书瑶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心中却更加期待了。
白桦没事,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出去了?
“你可还记得,婧安如今已经六岁了?”南安宇看着巩书瑶,缓缓地说道。
“婧安?她,她还好吗?”巩书瑶听到女儿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她很好,只是很想你。”南安宇的声音有些低沉。
巩书瑶听着,眼中泛起泪光,她的女儿,想她了吗?
“罪妾也很想她,只是,只是再也见不到她了。”巩书瑶泣不成声。
“你想见见她吗?”南安宇看着巩书瑶,认真地问道。
“见,罪妾还能见她吗?”巩书瑶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嗯,朕可以让你去见见她。”南安宇点了点头。
“真的吗?皇上,您说的是真的吗?”巩书瑶激动地抓住了南安宇的手臂,眼中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