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关我啥事啊!刚才都在马背上的,我也喝醉了好吧!”
“是不是掉在哪个路上了?”师爷很是无语,嘀咕了一句。
立马朝着房间内跑去。
砰!
房门被推开,露出明晃晃的大白腿。
“听说你睡觉了!”师爷低着头,畏畏缩缩的问着自己夫人。
“哼!”
“你抬起头来跟我说话!”夫人不屑的冷哼一声!
“听说你昨天睡觉了!”
师爷抬起头,把刚才的话语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语气依旧很软弱,目光根本不敢直视自己的夫人。
“我哪天不睡觉啊?你看着我说话!”
“听说你跟土匪睡觉了!”师爷再次抬起头,目光看着夫人。
“睡了!你不想知道我们怎么睡的吗?”
“对,对!怎么睡的?”师爷摘下帽子,又问。
“一个青楼女子,跟一个土匪头子,什么睡法都能有!”
砰!
师爷关上房门,神情故作凶狠的扑倒夫人。
“你这个不要脸的骚窑姐.......婊子,贱货!”
“你说什么?”
“贱货,骚货,婊子,贱货!”
说罢!师爷对准自己夫人的嘴狠狠撮了一口。
“要不是时间不够,不然我活活把你给搞死!”
“好啊!来啊!”夫人搂着他从床上坐起,对着他的胯下狠狠一脚。
“你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张嘴是硬的!”
“只会写几个烂戏本的老色鬼!”
“不是我出钱,谁给你买官当县长啊?我告诉你马邦德,你别把我逼急了!我还真觉得那个土匪挺有本事的!”
“他算什么本事啊!”师爷捂着下档,面露痛苦之色。
“比你有本事!”
“哈哈!早烂醉如泥了!”师爷靠在夫人的腿上,手里拿出两颗鹅卵石大小的钻石。
“这才是真本事!”
画面一转。
屋内,留声机前。
张麻子杵着刀跪在地上,喃喃道。
“六子,黄四郎今天死了三条狗!”
“我知道狗命抵不了你的命!我本来带着弟兄们要跟黄四郎拼个鱼死网破,给你报仇!”
“可是中途我改了主意!鱼死网破报不了仇,弟兄们不能再死人了!”
这时!
几名小弟急切的走了进来。
“大哥!你怎么在这啊!”
“是啊!害我们找了大半天!”
“刚才为啥让我们撤?”
“黄四郎听见你们吹的哨声,我就绝对安全了!”张麻子面无表情道。
“都出去吧!我跟六子单独待会儿!”
待众人走后,张麻子再次自语。
“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当初我为什么会上山当麻匪!”
“就是跟这帮东西玩不起!”
“现在为了你,我必须玩得起!还得玩的赢!”
蹭!
刀鞘往地上一杵,发出重重的回响!
暗示着下定决心!
.......
月色入墨,天边蒙蒙亮!
几名头戴麻将筒面罩的黑衣人偷偷潜入县衙屋顶。
对于这一切!
师爷并不知晓,他悄悄回到房间。
才刚推开门就被房里的张麻子反手摁住,取走了钻石。
“偷我的钻石!”
“这石头是给你的吗?是给县长夫人的!”
张麻子把手里的两颗钻石揣进裤兜,面无表情的脱下上衣。
“师爷,咱们俩谁是县长啊?”
“说话啊!我问你咱们俩谁是县长!”
“你是要杀我,还是要睡我?”师爷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问。
“有什么不一样吗?”张麻子脱光上衣,呵呵笑道。
“不一样!”
“那就先睡,再杀!”
“那还是杀了我吧!”师爷撩了撩头发,侧过身十分硬气道。
“杀了你,我还怎么睡!”
咣当!
张麻子不顾师爷的求饶,一把摁倒搂着他,呼呼大睡。
“我不能酒后去欺负一个寡妇,是跟你睡不是睡你......”
张麻子呓语完,随后打起了呼噜。
也就在这时,门口传出一连串的枪响。
是戴着麻将筒面罩的黑衣人!
他们从屋顶潜入到了庭院,对准房间疯狂射击!
砰砰砰!
所有人一瞬间被惊醒!
..........
PS: 这部电影太深了,难写.......得加快进度了.......马上开始黑道,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