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来到黄府赴宴。
“县长,师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隔着老远,黄四郎就拱手笑道。
两人下了马,跟着黄四郎走进府邸。
“黄老爷的府邸,竹林掩映,碉楼耸立!易守难攻,万夫莫开啊!”
宴会上,师爷拍着马屁。
黄四郎很是高兴。
“哈哈哈!县长英雄气概,师爷文采斐然!珠联璧合,快快请坐!”
黄四郎招呼着两人入座。
“六爷的死,壮烈!今天请县长来就是当面为六爷讨回公道!”
黄四郎说着话,拿起长刀。
“如果六爷的死,真是黄某所指使!那么黄某就会和六爷一样当众破腹自杀!”
“不但自杀,还请县长您当我的介错人!砍下我人头,高挂艳阳楼顶!”
直到张麻子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黄四郎才话锋一转。
“如果不是我,那就是辱我的名声!欺骗县长!”
接着,他一个转身把长刀丢给跪在地上的三人跟前。
“你们自裁吧!要么三命抵一命,要么随时告发我!我随时死!”
“黄老爷!我听说自裁用短刀,长刀归介错人!”张麻子拿起短刀,悠悠开口。
“哈哈哈!县长果然在行!”
两人互换了刀具,走上饭桌。
“马某人这个县长是买来的!买官就是为了挣钱!而且,马某人不喜欢挣穷人的钱!”
“那你想挣谁的钱呢?”黄四郎露出疑惑。
“谁有钱挣谁的!”
“那谁有钱呢?”
“你有钱!”张麻子指了指黄四郎。
“哈哈哈!爽快!县长看上什么了,随便拿!”
“哈哈哈!”张麻子也笑了。
“我不是土匪!我是县长!县长挣钱得讲究个名正言顺才是!”
“说得好!”黄四郎竖起大拇指。
“我们鹅城有两大家族,都是把人卖到美国修铁路,挣得都是刀乐儿!也就是美金!”
“黄老爷一来,钱就到了!哈哈哈!喝一个?”师爷举杯,示意大家碰一个。
酒过三巡。
“黄老爷,客气了!整个南国谁不知道在鹅城,黄四郎是老大!”
张麻子掸了掸衣袖,竖起大拇指。
“欸!老大往往是空架子!”
“每天眼一睁,几百人......吃喝拉撒,都要等着我伺候!真正落到我嘴里的,能有几口!”
“如果县长真的急着挣钱,我倒是有个好去处!”
“哦?请讲!”张麻子坐直身子,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张......麻子!”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炸响!
只见跪在地上的武智冲把身旁同样跪着的卖凉粉贩子,一头撞死了。
脑浆迸裂,鲜血喷洒一地!
场面顿时陷入诡异的寂静!
“张麻子?”张麻子打破了死寂,盯着黄四郎出声问。
“对!张麻子!”
“那么这个张麻子,是跟我们走关系呢,还是跟钱有关系?”
“都有关系!”黄四郎皮笑肉不笑道。
“莫非他在鹅城?”王麻子继续着试探。
“在......也不在!”
“哈哈哈!黄老爷这话还挺有玄机的!”师爷打破针锋相对的气氛,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酒。
“这小子到底在哪呢?听黄爷给咱们聊聊?”张麻子目光看向师爷,这般道。
“聊聊!”
“此人盘踞鹅城周边交通咽喉!明白吗?”
“不明白!”师爷摇摇头。
“我是做什么生意的?明白吗?”
“不明白!”张麻子也同样摇头。
“小半个民国的烟土,都是黄老爷您在贩?”
“错!我不过是给刘都统当跑腿的!而且只是其中一条腿!”黄四郎打断师爷的话。
“刘都统到底有几条腿啊?”张麻子疑问。
“三条呗!黄老爷还是条大腿!”师爷接过话茬。
“对!大腿!”黄四郎把腿重重放到桌上。
“可是我这条腿断了!”
“怎么断的?”张麻子和师爷同时露出疑问。
“我的货十回有八回都被张麻子劫走了!你们想想他赚了多少钱!”
“听您这么一说,这个张麻子很富有啊!还有这种事?”师爷皱眉。
目光看向喝着闷酒的张麻子,表情露出询问。
“如果你们可以去剿匪的话,钱要多少有多少!”黄四郎趁热打铁道。
“不不不!我们没胆子剿匪!”师爷摆摆手,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