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章 风骚至极的状元郎(1 / 2)鹤大人,饭否首页

翟灵鹤开门见山道:“你做错了,挽枝大人。当下与京都这些官员打好交情,才是你要做的。跟着我到处奔波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交情?”俞挽枝有些错愕道:“与他们?”

翟灵鹤昂首抱臂,扮演着前辈作态。

“是啊,一枝独秀可站不稳啊。读书读傻了?人情世故懂不懂吧。啧,你不会是想攀我的交情吧。”

翟灵鹤惊奇又窃喜,想想可能落魄久了,差点忘记自己也是一个香饽饽。

俞挽枝:“……”

“这个霉头没人想触。”翟灵鹤还是严肃告诫一遍:“你可要三思啊。”

“我想的很清楚,翟大人会错意了。下官并非要攀您的高枝。”

“嘶。”翟灵鹤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无耻道:“我不信,你就是想靠近我。”

俞挽枝:“……”

徐褶守在宫门,见翟灵鹤和俞挽枝一同出宫。

心里暗自揣度:翟灵鹤这小子什么时候和状元玩得这么要好。

翟灵鹤看见徐褶不怀好意的探寻,心中大喊不妙。

徐褶迎上来,“尚书大人,让我久等。”

“多谢徐大人出手相助。”

徐褶凑近揽着肩低语道:“别假客气了,今日摆宴醉花楼。为你饯行,走吧。”

转眼看向俞挽枝含带深意,“你也来,带你长长见识。”

俞挽枝闪过一丝诧异,想也不想便拒绝。

“别装正经人,小白面。谁没几个风花雪月呢,是吧翟大人?”

翟灵鹤别过身,低声说道:“你别拉上我,我可是清清白白。是你有风花雪月,人家年轻人血气方刚,担心引火烧身。哪像你身上散不去的脂粉味,早已经无所动容了。”

徐褶应着:“是,你品行高洁。不争了,我送你回去,等你自己走回去,再走到醉花楼,我的饭菜都凉了。”

翟灵鹤转身准备道别,俞挽枝已经离开。

徐褶没好气地说道:“早走了,想着念着别人。怎么不感激感激哥哥我?帮你演这一出,陛下查出来我可是有苦头吃的。”

翟灵鹤微笑示人:“先苦后甜,柳暗花明。”

京都人人对他避之不及,这徐褶天不怕地不怕,凡是事关翟灵鹤的都要插上一脚。

状元府新匾上几个大字被红绸遮盖住,俞府管家正差人揭开。

见俞挽枝闷闷不乐下了马车上前询问:“少爷,怎的今日早早回来了?那位大人没和你一起吗?”

俞挽枝冷然不解:“我为何要和他一起?”

“官场之事,老奴并不了解。只是想着是少爷相识相交的人,就多嘴问了问。”

俞挽枝回想起他俩勾肩搭背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气愤。

“我在这京都相识相交的只有他,他却不止我一个。”

管家咯噔一响,改口宽慰道:“翟大人在官场沉浮多年,肯定看得出少爷至诚至真。

少爷在家也是这般沉闷,如今做官免不了要与这些大人交际。少爷也可与别的人相识相交,不要拘束于当下这一位大人啊。”

俞挽枝脸色稍有缓和,思索一番:“王叔,今晚我有约,晚些回来。”

京城的夜晚,最热闹的还数烟花柳巷。脂粉满铺,俞挽枝路经掀起一阵扑鼻芬芳。

远远望见翟灵鹤一袭青衫上了楼,想要悄悄跟上。

却被老鸨拦下,老鸨见着是生面孔,掐着嗓音娇滴滴说道:“公子,一个人吗?我们这姑娘个顶个的好,您喜欢哪个呀?”

丝帕甩搭在胸前深谷,恰如其分地让俞挽枝束手无策。。

俞挽枝指着刚刚走上楼的翟灵鹤,问道:“夫人,在下找那位……”

“您和翟公子是一起的?”老鸨张手挥帕,叫来一个小厮在前带路。

“公子,您这边请。”小厮朝前领路。

一路上艳美女子对他抛来媚眼,让俞挽枝心惊胆战。

“你们对翟,翟公子很熟悉?他是你们的常客?”

“三天两头的常客,不过基本上都是与徐公子一起来的。”

小厮正要推开门,俞挽枝拦住他。看着紧闭房门,沉下心来仔细想想:我这番贸然进去实在是逾礼,况且是自己拒绝了邀约。

心中另一个声音打乱了他:

你还上赶着追他做甚?口口声声说真心结识,却三天两头随意搭理。早就把你抛之脑后,今日他那般话语显然就是将你比作趋炎附势的小人。

俞挽枝越想着越是烦闷,一甩袖,气势汹汹离去。

独自走在街上,埋怨自己太过执着。他是没错,烦的是他敷衍了事的做派,感到不满罢了。

“卖画了,状元游街图。挂在房中招财、招桃花。”一声叫卖唤停了俞挽枝。

“???状元游街图?”

商贩抽出几张画纸,铺在面上,“是的,公子。你看这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长得俊俏哩。”

“兆京还有卖此画的?”

小贩:“卖,您再往前走几家都在卖。没我家的便宜,公子看看吧。”

旁边闲聊的茶商解释道:“几年前便有了先例,上任状元郎未高中前曾与丞相大人是至交。

覃丞相放言,只要他能中状元,就亲自作画让全城贩卖。丞相画技一绝,求之不得。一画难求,这不纷纷仿着画。”

俞挽枝恍然大悟,商贩接回话:小女也爱画作,想着之前这状元游街图就大卖,就画了当今这位。”

“老伯,可否还有当年那幅?”

小贩连忙翻找,“是有的,那几年倒是好卖。后来他被贬,烧毁了很多。他最近又升官了,便也画了几张。”

俞挽枝感到有些好笑,他这番大起大落,倒影响了别人的谋生之道。

“公子,你看就是这幅。小女画工极好的,和当初丞相大人画的一模一样。”

与其他不同,这幅仅画了他一人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