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小会儿,脸色铁青的何雨柱想起拎小鸡子一样的,拎着何雨水进了屋。
刚一进屋,何雨水就挣脱开束缚,跑到桌子边上,兴冲冲的对着秦京茹跟聋老太太俩人说道:
“嫂子!太太!你们知道吗?我哥就是一个胆小鬼,他竟然害怕老鼠,而且害怕到见了老鼠尾巴都害怕的地步。”
“刚才你们没看到,我把那根老鼠尾巴扔到我哥身上的时候,他吓得差点摔了一个大跟头,笑死我了。”
看到何雨水又编排自己,何雨柱老脸有些发红,连忙开口辩解道:
“我那不是怕老鼠尾巴,而是嫌老鼠的尾巴脏,你知道老鼠身上有多少病菌么?万一染上了病后悔都来不及!”
不过桌上的一老两小,却没有心思听何雨柱解释,依然在自顾自的狂笑,尤其是何雨水,听完还满脸不屑的开口说道:
“行了!行了!你就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怕脏也是怕的一种,总之你就是害怕老鼠。”
何雨柱听完气的头顶冒烟,恶狠狠的瞪了何雨水一眼,不过却没再跟他计较。
这时候后院儿通往中院儿的过道,昏暗的路灯下面,闫解矿跟刘光福两个人,正头碰头的蹲在一起嘀咕着什么,刘光福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刀,正小心翼翼的削着手里的老鼠尾巴。
看着刘光福手里的动作,一旁的闫解矿忍不住小声的说道:
“光福!你这个方法到底行不行啊?别回头让老师给看出来,要不然咱们还是别这么干了,换两盒火柴也挺好的了。”
刘光福听到连头都没抬,依然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削着手里的老鼠尾巴,直到把尾巴的一端削尖了,这才满不在乎的说道: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这是六班的王爱丽教我办法,他说他都这么干了好几次了,从来没有被老师发现过。”
“再说了!这几根老鼠尾巴那么粗,劈成两半以后把那头再削尖了,老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即便是他看出来了,问咱们,咱们打死也不承认不就得了?反正他又没抓到咱们现行,怎么着不了咱们!”
“假如你要是害怕的话,那你就拿着你那根老鼠尾巴走,我自己一个人弄,到时候你看到我的新橡皮别眼红就成!”
闫解矿听完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新橡皮的诱惑,咬着牙把自己手里的那根老鼠尾巴也递了过去。
刘光福见状笑了笑,毫不犹豫的接过闫解矿递过来的老鼠尾巴,然后拿着小刀又继续工作起来。
同样的一幕,在四九城很多的地方都在上演着,为了完成学校布置的任务,为了得到奖励,孩子们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办法。
像是刘光福这样的,把一根老鼠尾巴劈成两半,只是其中的一种,还有不少人专门养起了老鼠,就是为了拿老鼠尾巴去跟学校或者街道换各种各样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