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失忆症,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更令人费解的是,家里的所有人似乎都害怕刺激到我,因此集体选择了保持沉默,闭口不谈关于过去的事情。他们似乎认为这样可以保护我,但实际上却让我更加迷茫和不安。我开始怀疑是否真的存在一个隐藏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可能会改变我对自己的认知。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样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生活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随着季节的更替,天气逐渐变得寒冷起来。
今年的寒潮似乎来得格外早,才刚刚踏入九月,人们就已经穿上了厚厚的棉衣。
一天清晨,我刚吃完早饭,突然听到窑洞上方传来一声呼喊:“妞妞,妞妞,在家吗?我看到支书家有你的一封信!”
喊话的人正是我的好朋友爱丽。自从馨香和建志结婚后,我身边能够往来的朋友只剩下爱丽和小琴两位儿时玩伴。
小琴与我同年出生,那年正好是19年一遇的闰年五月。小琴生日是闰五月初一,而我则是闰五月十一,因此她比我年长十天。
爱丽比我们小一岁,但年龄相仿,所以平日里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然而,就在这一年,小琴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于是我和爱丽便成为了彼此唯一的依靠,相互之间频繁往来。
爱丽家和支书家挨得很近,我们乡下如果谁家有信件来了,邮局的人都会把信件放在支书家里。支书家有个女孩和爱丽年龄相仿,所以她俩的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玩,而我的信件基本上都是由爱丽帮忙拿过来的。
爱丽的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回复,妈妈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妞妞啊,你先吃饭,我正好要去支书家办点事情,等下顺道把信给你带回来。”
因为之前也有妈妈帮忙拿信的时候,所以我并没有多想什么,直接回答说:“行,妈,我就不去了,麻烦您帮我取回来。”
等到我收拾好厨房后,妈妈就回来了,并将一封信递给我说:“妞妞,你快来看看,这是谁给你寄来的信?我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字迹。”
因为我以前的大多数信件都是由妈妈帮忙收取的,甚至与黎明的通信也是妈妈代收的情况居多。
当我还有工作时,我的信件通常被寄到学校,但自从失业后,所有的信件都被寄往村庄。由于经常帮我收信,时间一长,妈妈甚至能通过笔迹分辨出是谁给我写信。
妈妈在她那个年代可是高学历的才女,阅读和书写能力非常出色,更何况她还那么聪明。然而,自从和黎明分手后,我收到的信件数量大幅减少。
此外,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我失去了许多以往的记忆。除了对阅读的热爱依旧未变外,我几乎不再写日记,更别提写作了。曾经我多么热衷于写作,现在却变得极度抵触,仿佛只要提起笔,就会感到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