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没有那么惊险,由着他们把,玄冰都说了,他们又不是废物,要是每次都靠我们去救,那就离被踢出去不远了,裁决者又不瞎。”孟鹤堂颇为无奈。
“也是”
阎鹤祥胖胖的身子倒也灵活的很,一路去除着障碍,倒也顺利。
“诶,那株紫色的花给我留着,我有用!”孟鹤堂声音倒是焦急的很,阎鹤祥细看,他刀下不正有一株小小的紫色花朵吗?孟鹤堂晚说一会就被毁了。
“应该不止这一株,我们现在离千机已经很远了,几乎过了一个山头,刚才我就观察了,相似的花都是成片成片的,再找找应该还有。”
孟鹤堂惊喜:“真的?那就太好了,此花对我大有益处,若是能有上百株,能助我不少力气。”
“再找找看吧,不过此花确实与其它花不甚相同,异花必有奇兽护之,我们还是谨慎些好。”
“嗯”
陶云圣和江劭桓一组,陶云圣自是听到了刚刚他和白羽的话,并没有插嘴,关心则乱,少说一句话总是对的,本就想着两个人一定会沉默到探测完地形,偏偏应该沉默的江劭桓开口了。
江劭桓手上的动作不停:“你强了不少。”
“与从前一般无二。”
“不知道你最近经历了什么,但是成长的颇为迅速。”
陶云圣敛了眉眼:“寻得一缸上好的药草,洗练了身体。”
“洗髓换骨?”
“没那么夸张。”
“不会又是那个傻小子帮的你吧。”江邵桓一脸了然。
“谁?” 陶云圣迷茫。
江劭桓冷笑了一声:“不记得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打哑谜了。”
江劭桓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空,又继续了手上的动作,良久,冷漠的声音才再次传出。
“你会遭报应的。”
这句话他就这么稀松平常的说出来,字里行间都是狠毒的诅咒之意,但是从伙伴的嘴里说出来,就成了陈述事实了,让陶云圣好生好奇,但是江劭桓明显不想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他也只好作罢。
般若还是自己单独行动,只有在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眸子里再也没有轻狂戏虐,那诉不尽的哀伤盛满了眼眶,手里还是那本佛经,他却不是伙伴里的那个他了,伙伴们都知道他幼时跟随少主人在一起历练,可是他一点也不记得了,每每在深夜那巨大的惊恐都会让他寝食难安,他一定是忘了什么什么他自己都不愿意承受的记忆,他甚至宁愿日日在佛经里赎罪,也不愿意一个人塔被而眠,至少佛经里还有些许魂魄陪着他,深夜里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那个人能给他温暖,那个被他刻在心底的人,自从被主人警告再接触他,他就和他一样万劫不复,他就不敢有任何想法了,只能在心里藏着,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些苦难折磨,想法也是一会,眉眼一抬,他又是哪个戏虐的般若,宜嗔宜喜,宜哀宜怒。
般若:倒也不能让伙伴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