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体会到了与在董卓麾下干活时完全不同的环境,有了大家皆为袍泽手足的感觉。
与当初牛辅、胡轸等众多人暗中争斗,搞派系对立完全不一样!
现在各位将领,才算是一个整体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嗯,有劳郭汜将军亲力亲为了。”吕布点头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末将应该做的!”郭汜心头一喜,这种没了常常顾忌被杀的感觉真不错。
吕布悠然一笑,道:“郭汜啊,天下何其之大,十三州离失,后续需要你们的地方的多着呢,汝当勉励之!”
“诺!末将牢记!嘿嘿!”郭汜赶忙站直身体,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傻笑两声。
“行啦,回去歇着吧,本侯宣布十日大休,你与李傕也别太操劳。”吕布笑着说完,又提醒道:“但本侯多言一句,等大休结束,你们二人身为飞熊主将,可得即刻调整好状态,让将士们收收心。”
“诺!那末将这就告退啦,回去末将就给李兄通知温侯之命!”郭汜开心的离去了,真好啊,未来的新主公确实挺会为咱们兄弟着想。
虽然吕布还未正式接任,但这个事在西凉众将的心里基本已成事实,差的不过就是一个仪式。
但这个仪式还是挺重要的,毕竟数十万将士,那是数十万颗心,不是一盘烂军散沙,想名正言顺的收服,规矩是不能少的。
“贤弟,此马可否满足你?”吕布伸掌向哉风马,道:“弟可先试乘一番!”
太史慈见猎心喜,他亲昵的抚摸着马儿,哉风并不暴躁,反而性格温顺,随着被太史慈抚摸,它也极通人性的蹭了蹭未来主人的手心。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太史慈一个跃身翻身上马,豪气干云一声长啸:“驾!”
哉风载着太史慈渐行渐远,狂奔在洛阳城外的原野之间,鬃毛顺飞,连带着太史慈也是意气风发。
随着他远去,没了踪迹,又有两员将领默默赶来,站在吕布身后。
正是戍守帝都的成廉与留在城内的麴义。
吕布一班师,就给先登营单独划分了营地,让其驻扎在洛阳校场,与戍卫军的军营临近。
并且给麴义在城里置办了宅子,给了足够的重视。
而先登营所需的粮草器械以及军饷,也并入了朝廷的花销里,不需要麴义以前跟着韩馥时那般苦哈哈,自己掏腰包养军队。
因留在洛阳,所以麴义与成廉的关系倒是愈发熟络,二人经常形影不离,没事儿就在一起喝点小酒。
偶尔他也会跑到牛耳山大营去找高顺,还计划着日后有机会的话,让先登营与陷阵营进行对练。
在麴义看来,天底下的精锐步兵,也只有陷阵营有资格匹敌他的先登营。
“温侯,就这般让太史慈走了么?他可是败军之将呀,也没完全投靠我军,不见得能够完全信任,温侯您对他也太好了点……”麴义有点吃味的说道。
仿佛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太史慈给抢走了。
成廉怪异的睨了麴义一眼,这家伙怎么有点怪怪的。
“麴义啊,本侯向来以信义服人,我不负人,人亦不负我,用人也是这般,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相信,我以情义厚恩待子义,子义断然不会相负!”
“当然,你也是一样,本侯待你推心置腹,只求你日后不要负了本侯的心意呀!”吕布眺望远方,用手背遮挡着刺眼的太阳光,望着不见踪迹的太史慈由衷感慨。
麴义回过味来,是啊,温侯不就是这么对自己的么。
有这般对属下以兄弟待之的主公,并且还强的变态,有什么理由不好好跟随。
“末将断然不会的!末将相信太史慈最好不会,否则,末将定追杀他至天涯海角!也要斩了他!世间敢有人负温侯,先问末将与先登营手里的劲弩!”麴义坚定不移的说道。
吕布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拍着麴义的肩头,笑道:“好兄弟!”
过了片刻,太史慈骑着哉风归来,放声笑道:“兄长!哉风真乃好马!世间极品啊!兄长对愚弟之恩,愚弟万死不能报之!”
两人隔着数十步,吕布挥了挥手,扬声道:“贤弟!你且自行归去吧!男儿之诺,重达千金不坠!为兄等着你!保重!”
太史慈喉间哽咽,大声道:“兄长!子义去也!请兄长静候佳音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