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没醒,你们二人先去后院看看马匹,多喂些粮草。”褚榛面不改色的吩咐完,又重新回楼上去了。
胡清雅在他开门外出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浑身酸痛,她并不想起来。
褚榛推门进来,听着帐子里一瞬间错乱的呼吸笑道“再不起太阳该要落山了。”
“浑身疼,起不来。”胡清雅在帐子里抱着被子撒娇。
“那爷给你揉揉。”自己做的孽自己偿还。
褚榛搓热了双手打开了帐子。
只见帐中美人发丝凌乱,一双水眸媚意横生,面颊红润,上牙齿紧咬下唇。因为裹着被子,只能看到脖颈若隐若现的吻痕。
看到他打开帐子,帐中美人狠狠瞪他一眼翻了个身,露出光滑的裸背以及背上深深浅浅的青紫。尤其在腰侧,两边八个指痕清晰可见。
褚榛看到指痕心虚的转了转扳指,这才坐到床边把人捞起来。
“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按摩一番。今儿就歇在客栈了。”说着就上手开始按摩。
“不行。”
胡清雅的头埋在枕头之间,声音听着有些发闷。
“我们晚回去一天,西北的境况就艰难一天。大不了我等会儿多喝点水。”
褚榛知道她说的水,也知道水的效用。但总归见效没这么快,身上的不适还是会有影响。
但胡清雅说的也对。他已经离开军营超过十天了,也不知双方之间有没有再开战。
最关键的是,军营里的粮草不多,他怕再耽搁下去军队里的兵就断顿了。
“辛苦娘子了,小生这厢给娘子赔礼了。”褚榛学着戏文里的书生给胡清雅作揖。
胡清雅“噗呲”一乐。“本娘子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勉勉强强原谅你了。但是这端茶送水…”
“自然是为夫的。”褚榛上道接口“不光端茶送水,洗衣做饭小生也都能代劳。只望娘子别把为夫赶下床榻。”
胡清雅抬腿轻轻踹了他一脚:“别作怪了,快把我的衣衫拿来。这个点还不起,别人不知如何猜测呢。”
褚榛不以为意:“我们正经夫妻,管他们如何猜测呢。有能耐跟为夫一样啊!”语气该死的有些欠扁。
脱离了之前的身份,这厮也有些放飞自我了。
“少贫嘴。”
别人如何想的她才不在乎。只是楼下有他的两个暗卫。她还是很注意自己在他们眼里的形象的。现在看来她努力维持的形象已经岌岌可危了。
胡清雅有些破罐子破摔,在楼上房间里用了膳,才打开房门出去。
两个暗卫已经给马匹喂完了草料,马毛都打理的油光水滑的了。
见了胡清雅二人齐齐出声道“爷,夫人。”
胡清雅礼貌的微笑点头“我们走吧。”
然后翻身上马。
坐下的时候扯着了大腿根,即便按摩过了也被牵动的一阵酸爽。
她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太过扭曲,率先抽了一下鞭子。马儿吃痛飞奔过去,她这才抽着气揉了揉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