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想要出去看看。
而且听闻那方世界以武者之力为主,更是惊诧,他们这方世界里武者地位低下,武者不过是些干走镖活或者护院的存在,毫无一点存在感。
而那方世界的武者或许便是上古仙神时代流传下来的上古修行体系,那才是真正的武者......
一想到可能与上古隐秘有关,真炎上师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出去一观。
左云便许诺带真炎上师去往外界开宗立派,但相对应的,有需要之时,真炎上师也要应左云的要求前来相助。
专修精神力的上师差不多能等同于一位凝相境武者,能够飞天遁地。
但真论及实力,上师的实力就有很大波动。
依靠阵法、法器也就是灵宝、还有各类符纸相助,一位上师在各类准备充分的情况下能够以一抵数十凝相境。
就如那烈阳阵法,在寻真人操纵之下,寻常凝相境武者根本走不出来。
更别说让一位上师来操纵。
但若是匆忙之下毫无准备,一位上师甚至连开天境武者都不一定能胜过,一旦被开天境武者近身,上师可能在数息间就会沦为一具尸体。
因此并不可以西南域的体系来衡量上师的实力。
这也是左云所看重的,面对阴物这类毫无神智但数量以万万计的东西,依靠阵法的上师们无疑是堪比融道境大能的存在。
左云对两位上师点头,“两位上师若可布大阵,越大越好的那种,可尽情施展。只是这种大阵布置最好简便,像真炎上师上次带弟子所布置的法阵一般,越轻便范围越大越好。”
天阳上师轻“哦”了声,伸手捻了捻白须。
“托左云小友的福,阳城的烈阳法阵倒是产出了五枚纯阳晶核,此物颇具神通,堪比最顶级的法器,但不能当做法阵使用,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布阵。”
说着,天阳上师手中出现了四枚犹如火焰花朵一样的纯阳晶核,静静悬浮在手心,释放着橙黄光芒,瑰丽而绚烂。
“其中一枚正好布下了这地宫内的缩小版烈阳法阵,若是五枚齐聚,便可布下完整版烈阳法阵,笼罩范围比之阳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炎上师也不甘示弱,“我真炎大阵经过七代上师改良,只要弟子够多,布下的法阵范围便越大,至今还未发现上限在哪。”
他颇为自豪地笑了笑。
天阳上师瞥了他一眼,“那是你们宗门弟子太少了,所以布不出什么大阵。”
“你这老道鼻子,我真炎宗再不济也比你们强!”
“嗤......你们真炎大阵能有我烈阳法阵一半威力就算我输给你。”
两位仙风道骨的上师互相不让地呛了起来,一边的寻真人连连苦笑。
“让小友看笑话了,我天阳宗和真炎宗渊源颇深,千年前更是一家宗门,只是因为一些事,各自领得了一门顶尖大阵分了家,千年前的宗门名为纯阳宗,宗内共有五门顶尖大阵,也就形成了如今的天阳、真炎、火素、正阳、火龙五宗。”
左云心中一动,“剩下三宗还能联系到吗?”
真炎上师插话道,“火素宗、正阳宗与我真炎宗交好,火素宗内之人更是在前来的路上,此前我就邀请过他们,不过如今事态紧急,我先将火素上师和正阳上师叫来,多一分法阵之力。”
左云点头,“如此最好。”
天阳上师不甘示弱,“火龙与我天阳宗交相莫逆,火龙上师一手七炎龙法阵更是夺天造化,我即刻就让寻真人将火龙上师叫来。”
没想到这意外之喜,左云毫无异议,既然安排妥当,天阳上师准备律令交与寻真人,两人一齐离开了地宫,真炎上师同样遣使弟子去了。
地宫无人,左云则对一边等候的凌溪说起了话。
“溪儿,在我回来前,你先去上面等我。”
上面乃是广寒仙尊仙墓的正殿。
凌溪想了想摇头,“我......要和你待在一起...”
说完这话,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上浮现淡淡红晕。
虽然这话并不是她想表达的意思,但她也只能这样说出口。
她只是...不放心。
并没有其他任何意思。
左云看透了凌溪的心思,视线越发柔和。
“别傻了,这里有法阵守护,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在这里我才放心。”
凌溪心想,谁要谁放心还说不定呢。
但她只是小声嘟囔了句,“我不要......”
左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这一次,难得地没有任何抵抗和挣扎。
凌溪只是安静地靠在左云怀中,听着那稳健有力的心跳声,心中的心思流动。
“别忘了,我还要等着和娘子成婚。”左云靠在面前的青丝上,闻着熟悉的发香,“等我回来。”
当天阳上师和真炎上师布置好事情后,再度返回地宫。
天阳上师手持纯阳晶核,真炎上师带着一众弟子,与等候在此的左云一齐跨入了那白光之中的秘境出入口。
凌溪望着白光中消失的身影,略有些失神。
但片刻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韵清丽,青涩的面庞透着不相符的从容华贵。
她来到地宫之上的大殿,殿内空无一人,外面是严密把守的天阳宗弟子。
大殿内的景象和上次所见无二,只是多了几分生气,不再像上次所见那么冰冷。
凌溪漫步于殿中,仰头看着那些精雕细琢而刻的壁画,忽然一道冷冷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敢问道友名号。”
凌溪回过身,看到一位容颜秀丽,清冷如月的女子。
她略显好奇问道,“广寒仙尊?”
清冷如月的女子轻点螓首,“先前在祈微洞府内感应到的气息便是道友了吧。”
凌溪面上淡然地停顿了片刻,终是回应,“玄娲。”
“玄娲......”广寒仙尊思索许久也未听过这名号,不由得浮现奇怪之色,“以道友的实力,不应该是籍籍无名之辈,为何我从未听过道友的名号?”
“现在不就听过了吗。”凌溪顿了顿,“仙尊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广寒仙尊见凌溪不打算多说什么,知趣地不再多问,她转而露出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因果的另一端...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