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欢摆摆手。
“害,哪儿能啊,我这不是担心王兄受寒么。”
夕耳可蓄靠于榻上,异常妖艳邪魅,左手漫不经心的摸着喉结,荷尔蒙覆盖卧房。
“见欢不是不同意吗,为兄从不强人所难。”
“啧,王兄又说岔了不是,现下是取暖而已。”
夕耳可蓄看着她十分满意,她越急他就越抻着,最好抻几天,欲擒故纵谁不会,大好江山都能争下,征服女人又有何难?
“取暖倒无可厚非,但王兄和见欢身份有别,实在不便同屋而眠,王兄我还是看看哪里有多余的碳。”
见他起身,花见欢一把拉住他。
“哎哎...你睡床,我睡榻,不一起取暖。”
夕耳可蓄浅浅回眸。
“又不抱着为兄取了?”
“你不是不愿意吗?”
“哈哈哈哈。”
夕耳可蓄大笑几声打开房门,忽被花见欢揽住腰肢。
“你那房间不是冷吗?我不碰你。”
夕耳可蓄嘴角一扬,关上上了门。
“那好,见欢睡床,我睡榻。”
花见欢扫兴的松开了他。
“好。”
夕耳可蓄再次坐于榻上,一脸情趣的看着花见欢,就等她失落呢。
花见欢回头,看着新鲜可口的妖艳帝王,真的无法清心睡觉。
“王兄,我觉得榻肯定冷,要不我帮你暖暖吧。”
话落,瞬间骑到夕耳可蓄身上,夕耳可蓄往后轻轻一仰,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发,脸上仍挂着坏笑和性趣。
简单的动作点燃花见欢的火苗,二话不说便把手伸进了他的腰带,轻柔爱抚,夕耳可蓄哼唧一声,喉结快速吞咽了一下,仍爱不释手的摸着她的头发。
“早该从了我。”
激战一个时辰,花见欢意犹未尽,夕耳可蓄眷恋的看着她,欲再抬手忽然传来了敕离也情的敲门声。
“欢儿。”
花见欢瞬间拿起衣服一通狂穿,踉踉跄跄的下去开门,夕耳可蓄一脸耐人寻味的坏笑。
“舅父舅父,你怎么还没睡啊。”
打开门那一瞬间,竟然神奇的把衣服穿好了,看不出丝毫破绽。
敕离也情莞尔一笑,怔怔看到夕耳可蓄,明白了一切,她还是太嫩。
“还未到亥时不算困,只是今日喝了些酒,头难受得很。”
花见欢着急的把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上。
“没中毒吧,舅父你喝了多少?”
他寂然飘逸的站在门前,淡淡一笑,红尘都能为他抛诸脑后。
“不是很多,但我不胜酒力,现下晕的很。”
花见欢赶紧扶住他。
“我带舅父出去透透风。”
“有劳欢儿了。”
她抬脚就走,忽被夕耳可蓄叫住。
“见欢,为兄冷~”
如此境况进退两难,但花见欢还是选了舅父,那是魂牵梦萦、朝思暮想数年的舅父啊!
“我先带舅父喝醒酒汤,回来再为王兄取暖哈。”
花见欢把头转回来,敕离也情牵上了她的手,其实丝毫未醉。
“我先把舅父送回房间,然后喝完醒酒汤再吹风。”
敕离也情莞尔,夕耳可蓄并未气馁,方才的欢愉他知道花见欢被狠狠拿捏,便自顾的睡去了。
回到房间,花见欢扶敕离也情坐下,欲转身拿醒酒汤,忽被他从身后抱住。
“欢儿我未醉~”
轻轻回头,敕离也情已经深深地吻了上来,吮咽着她每一寸恰到好处的神经。
“我只是想你了~”
这个英俊寂然的王上,还从未说过如此儿女情长的话。
花见欢松开他,又被狠狠拉住。
“你别回去~”
“哈哈,我不回去,我去关门,就喜欢偷舅父~”